“不管咋说,逼着马忠祥把借条拿出来,他又出了债务转让证明,首先,目的是达到了,总算是没有白来一趟。”邱卫强说。
“不要在这儿穷嘚啵了,还不赶紧找他去,真要是借故出去,你们又会白跑一趟,下次要是想找他可就难了。”李岩笑着说。
“有你这个大律师我们还怕什么,就是逃到天边也能把他找回来。”徐峰说。
“不要总拿我说事,有时候我也不见得灵。”李岩说。
“李岩说的不错,事不宜迟,即早不即晚,万一有啥事不在,咱们还得找他。”陈子豪说。
路上,徐峰说:“以前没有打过交道,不知他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真要是和马忠祥一样,也是赖账的主,这笔钱还真不好要回来。”
“听说话不像是个不讲道理之人,只要讲理就好办,咱们多做做工作,这笔钱还是大有希望。”陈子豪说。
“就怕他是个白话蛋,笑面虎一个,说人话就是不办人事,不说不给,给你无限期的拖下去,这样的事还少吗?那样咱们就会被他牵着鼻子走,起诉人家没说不给钱,不起诉见不到钱,还得屁颠屁颠去找他,那得费多大功夫,最后,还不见得能把钱要回来,这才是我所最担心的。”邱卫强说。
“这也有可能,俗话说得好,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世界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咱们谁说了也不算,有道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口吃不了胖子,哥们,慢慢来吧。”徐峰笑着说:“但愿咱们这次能碰到好人,见面就能够把钱拿回来,咱们是皆大欢喜、不亦乐乎。”
“光棍做梦娶媳妇,净想好事,谁不知钱是好东西,这可是八万块,不是三瓜俩枣的事,不伤筋不动骨,搁谁也不会轻易拿出来。”邱卫强说:“真要是像马忠祥一样,不知还要费多少口舌。”
“关键是咱们不知道他的底细,要是有钱好办,真要是没钱还真不好办,就像马忠祥一样,认账认还,就是没有钱,又是起打不完的官司,他耗得起咱们耗不起。”徐峰说。
“他的企业正常运转,实在不行让法院把他的厂子封了,不信他拿不出钱来。”包永亮说。见到这笔钱要回来大有希望,心里十分的高兴。这两天收获不小,领导再找他也有话说。毕竟有了点成绩,不会再过分为难他。
“老包,你们以前见过面,和他打过交道,应该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陈子豪说。
他想摸摸余远征的脾气秉性,也好对症下药。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头一次见面不能把事弄僵了,一旦谈崩了,下一次不好再见面。借条虽说没有明确期限,他们可以随时去讨要,毕竟他们是第三方,债务是从马忠祥手中转来的,给不给钱还得看他的心思。起诉也是一条道,但是他不想那么做,心平气和把钱要回来是最好的结局。
“这个我也说不好,那次我跟马忠祥去找他,没说几句就吵了起来,情绪很是激动,大骂马忠祥没有良心,以前占了多少便宜,还有脸来要这八万元钱。马忠祥也不甘示弱,反骂他才没有良心,要是没有老爷子这八万元钱,还能混到今天。两人又对骂了几句,一气之下他甩袖走了,没有办法,我们只得回来。”包永亮说。
“什么,你说他一气之下走了。”陈子豪说。
“是的,人都走了,我们待在那里干什么,只得打道回府,以后的事情就不太清楚了。”包永亮说:“这也怪马忠祥混蛋,要钱还这么无礼,现在欠账的都是爷爷,撒泼耍浑不可能会把钱给他。”
“我明白了他不还钱的原因。”陈子豪说。
“你听出了什么?”徐峰问。
“这个人的人性不错,弄好了这笔钱很快就能够要回来。”陈子豪说。
“咋回事?何以见得?”邱卫强问。
“刚才通过老包说的情况来看,马忠祥以前没少从余远征那里占便宜,或许比这八万元要多得多,也许有过金钱往来。”陈子豪说。
因为他们是亲戚关系,当时没有打借条,马忠祥是个什么样的人还不知道,十分的贪心,到手的钱不可能会还。余远征碍于亲情没好意思要,他的生意很是红火,也不在乎这点钱。老人死了以后,马忠祥从他的遗物中发现了借条,说明以前根本不知道老人借过他钱,这才拿着借条去要钱,因为以前他们有过金钱往来,而马忠祥从来没有还过,自然不愿意还这笔钱。
“毕竟有借条存在,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还钱说不过去。”徐峰说。
“不要忘了他们是亲戚关系,马忠祥算是彻底伤了他的心,一气之下不还钱情有可原,也在情理当中。刚才说一气之下甩袖走了,说明他不想跟马忠祥置气,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他不是个矫情之人,不想和马忠祥一般见识。”陈子豪说。
“咋又可以看出他的性格。”邱卫强说。
“跟不讲道理的人还讲什么道理,说明他的为人很是温和,不想和人纠缠,加之又是亲戚关系,没有办法才这样做,惹不起躲得起还不行。”陈子豪说。
“有理,既然这样,他手里又有钱,真没准痛快的把钱拿出来。”徐峰说。
“当然,这也是猜测,具体什么情况咱们不知道,到时候在随机应变,这个红白脸一定要唱好,不要把事弄砸了,一旦砸锅可就麻烦大了。”陈子豪笑着说。
“放心,这点还能做好的,我们会你的眼色行事。”邱卫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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