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既然你们有事,我就不打扰了,改时间咱们再约。”旁边的人站起来说。
“你瞧我,忘了给你们介绍,太不礼貌了,这是我们工行的齐行长。”余远征笑着说。
“齐行长,你好。”陈子豪站起身说。
“齐明江。”齐明江微笑着说:“不要客气,咱们是同行。”
“既然是同行,相互间还客气啥,大家赶紧坐,站着说话不嫌累疼。”余远征笑着说。
“我和你们邵行长认识,而且相当的熟识。”齐明江说。
“那就更不是外人了,大家可以好好聊聊,中午一起吃饭,加深一下感情。”余远征笑着说。
“怎么,你们也是来找存款的,咋会知道远征手里有钱,通过什么渠道来的,你们还真有些手段。”齐明江说。
得知是商行的人,肯定是来拉存款的,这不是跟他抢饭碗吗。心里难免有些不悦,但又不好说什么。不可能当面把人轰出去,那样也有失他行长的身份。余远征没让他走正好,看看他们到底是咋回事。真要是来找存款的,一定要打破楔儿,不能把钱存到外地,想在他的地盘拉存款门都没有。
陈子豪看着余远征笑笑没有说话,人家是来找存款的,而他是来要账的,整个猴儿吃麻花儿满拧,何况余远征是个要脸面之人,真要说出来难免他面子不好看。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实话实说,他们是来要账的。”余远征笑着说。
齐明江一听是这个,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来拉存款就好办。于是笑着说:“你还会欠人家贷款,这可能吗,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他可不欠我们贷款。”陈子豪说。
“不欠贷款,那你们来要啥帐?”齐明江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有个贷款户,和余老板有点债务纠纷,说起来确实有些难为情,不过没有办法,只得前来打扰他。”陈子豪说。
“这里面肯定有原因,远征的性格我知道,绝对不是那种赖账不还的人,别人欠他的我信,他欠别人的根本不可能。”齐明江说。
“这是第三方债务,他把债务转到我们办事处,这才来叨扰余老板。”陈子豪说。
“你们也真是的,俗话说得好,打酒的跟拎瓶的要钱,要贷款找他要去,不应该来这里,咋着,瞧远征心眼好是不是,可也不能这样。”齐明江说。
“情况确实有点特殊,所以才来找余老板协商。”陈子豪说。
“说得好听,还不是来要钱的。”齐明江笑着说。
“您是大领导,当然不知我们这些当兵的苦衷,贷款收不回来还不挨批。”陈子豪说。
“可也分情况,要贷款直接去找当事人,来这里算是咋回事。”齐明江说。
“不瞒你们说,都是我那个混蛋表兄马忠祥造的孽,当年因为资金周转不灵,跟他爸爸借了八万元,没过三月就还上了,这也怪我,当初没有把借条收回来,时间长了也就忘了,没有想到老人死后,马忠祥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了借条,拿着借条找我要钱,真******不是东西,以前他从我这里拿走了不知多少钱,从来就没有还过,我也没有找他要过,这个时候还有脸拿着借条找我要钱,良心让狗给吃了。”余远征说:“说句心里话,他要是不拿着借条找我,因为是亲戚关系,要多少钱都会给他,可是他拿着借条要钱,明显是骂我借钱不还,我是那样的人吗?告诉他这笔钱早就还了,因为大意没有把借条收回来,可是他不信,非得让我拿出证据来,这不是成心讹人嘛,一气之下闹翻了,爱咋地咋地,要钱没有,事后又多次来闹,一分钱没有给他。有招随便折腾去,今后休想在从我手里拿出一分钱。”
“原来事情是这样,我想老弟也不会是那样的人。”齐明江说:“他明显是想占便宜,这种人多余搭理他,陈主任,你说是不是。”
“这个。”陈子豪说。
他没有说下去,得知这笔钱早已归还,只是借条没有收回来。看他表情确实不像说瞎话,马忠祥的人性谁不了解,这种事能干的出来。要是不给还真没有办法。何况有齐明江在场,听说话看得出来,不希望余远征把钱拿出来。李景河虽然搭过话,也同意把钱给他,但有齐明江从中搅和,难免会改变主意。要怪只能怪马忠祥这个混蛋,明知道人家已经把钱还上,还把借条转给他们。这不是成心耍人玩吗?事情如此变化,来时高兴的心情荡然无存。弄得他是进退为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了今天是白来一趟,不走还能说些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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