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缘份总是擦肩而过?感情总是沉浮不定?我的师父曾经说我“对妻刑克,情路坎坷”,现在看来不仅仅是“坎坷”,而是非常坎坷!
在出门时遇到杜春晓,她刚想说什么,但我只是对她点点头就飞似地跑了,不想让她看见我晦暗的脸色。
我到宿舍里收拾好行李,留了一张纸条给胡秋瑶,告诉她我有事走了,可能要很长的时间。雨湘宁那边我没有再去,担心睹物思人,徒增更大的烦恼。
我背着背包,转头看了一眼曾经无比熟悉的办公楼,此时忽然觉得很陌生了。心灰意冷地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我也不知道要去那里,要干什么?经过一间银行时,忽然想起应该给苏若雯一些钱,时间虽然短,但是毕竟她为了我担惊受怕,于是转了一百万给她,算是精神损失吧!
晚上,找了一间旅馆住了下来,然后喝了两瓶二锅头,喝得酩酊大醉,决定明早就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回老家种水果。
电话响了,我醉醺醺地接了,“喂”了一声,没有声音,正奇怪时,“张逸,你在我是房里放那么多东西是什么意思?”
雨湘宁!原来是她的电话,我一激灵爬起来:“那是送给你的!”
她怒道:“假惺惺,你拿回去,爱送谁就送谁,我不稀罕!”
突然觉得心很痛,刀割似的:“湘宁,请允许我今晚这样称呼你,明天以后就叫你雨总了!想我张逸做人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却总被人误解,被人设计陷害……不说这些啦,都过去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看着我们曾经的情分上,那些东西我是从京城买的,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是……那些东西你就作个留念吧!”
电话那边没有了声音,不一会听到轻微的哭泣声,没多久就挂了。
今夜,注定无眠!
我回到了老家,父母又惊又喜,喜的是这么久了我终于回来探望他们,惊的是没有带回雨湘宁。我含糊地解释说,现在公司生意不是很好,又是淡季,所以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回来住住,但是雨湘宁则离不开公司,所以没有回来。他们都很相信我的话,没有过多追问。
第二天,到镇上找了一个建筑队,将连接大公路的那段山路硬化工程承包给了他们。现在口袋里有钱了,一百几十万觉得算不了什么。村民们都以为我发达了,纷纷来凑热闹,还问能否带人出去……同时我也捐了十万给那间小学,一时间,我成了镇上的新闻人物!镇长、书记都来看望我,希望能为村民着想,投资点什么项目之类的。县里的电视台的记者也来了,说要采访我,但是被拒绝了,我不是一个爱出风头的人!
另外我还请一些能工巧匠在果园里帮我做了一间精致的木屋,两层的,用了十几万。父亲气得暴跳如雷,大骂我是败家仔!当我掏出一个一百万的存折给他时,他又怀疑我是否做什么不正当的生意,让我很无语。
我搬到了果园里住,除了练功就是参悟《连山易》以及郭万伦给我的秘笈。得空时,在木屋周围种了一些喜欢的花花草草,日子过得很充实,心头的伤痛也淡了很多。这里无城市的喧嚣,无世俗的纷扰,空气很清新,环境很幽静,特别是果树散发出的清香,沁人心脾。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看看日历,已经是8月份了。忽一日,我接到了胡秋瑶的电话,她说雨总这些天的心情很不好。我问了公司的一些情况,胡秋瑶说:“今年粤省有一间新的床上用品公司横空出世,很强势,广告铺天盖地的,价钱也比我们便宜多了。据雨总说,市场份额应被抢占去不少。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做生意,眼看旺季就到来了,而我们却束手无策,雨总的心里估计很不好受,人也瘦了不少……你什么时候回来?有什么办法没有?”
我的心隐隐作痛,沉默片刻后,对胡秋瑶说道:“你可以向雨总提一个建议,但不能说是我讲的!我们公司的价格不能降,不能和人家打价格战,那是两败俱伤的做法。但是可以在搞活动时多优惠一些,属于变相的降价,这样坚持了价格,等于坚持了质量!还有一个新的项目,不知道雨总有兴趣没?现在的床垫基本上都是比较厚,也比较重,携带十分不便。所以公司可以开一个新型床垫厂,专门生产轻薄型床垫,可以折叠,这种产品和我们的床上用品是有关联的。对那些高楼层的住户,以及粤省众多的打工族都有极强的吸引力,并且这种产品的价钱不高,但利润绝对不低。开拓新的产品是一个企业的新方向,有着很强的生命力!我们要做这个行业的领头羊,不仅为公司打响招牌,提高知名度,还可以为公司创造意想不到的效益……”
“太好啦!还是老公的头脑灵活,好,我马上告诉雨总……”胡秋瑶兴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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