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到底是前进还是回去?
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赌一把:只有冲出去才有活路!否则被困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只能是坐以待毙。
到了公路,准备拦截客车。忽然一想,觉得不妥,因为客车肯定是玛丽重点防范的对象,如果她派人在前面堵截,岂不是羊入虎口?
于是故伎重演,当一辆货车过来时,飞身上前,抓住栏杆爬了上去。我从车尾揭开篷布,车里面已经装了大半车的瓷砖,还有空位,于是钻了进去。里面的气味不太好,有点刺鼻。好在行驶着的车辆,从外面吹进的风也多,冲淡了车里的气味,只好将就了。
货车开得不是很快,估计时速也就是60公里左右。大约走了一个小时,车慢慢地停下了。怎么回事?我顿时警觉起来,经过这两天的事情,我是警惕性大大地提高了很多。
掀开篷布探出头,只见前面平坦的公路上已经有十几辆车停下,有小车,有货车,还有客车,总之不论是什么车都停下了。好像是有交警查车,查得很仔细。忽然,感到不对劲,交警身后的都是一群混混模样的跟着。妈的!挂狗头卖羊肉,原来是假冒交警,实际上是玛丽请的黑社会在查车!
怎么办?是冲过去还是回去,还是躲往两边的山区里?我心念意转,急速地权衡着各种办法的利弊。
好几个混混奔向后面,手里拿着两张照片,应该是我化装前和化装后的,仔细地辨认着每一个车上的人。忽然看见有一人抬手指向我,并向身边的几个混混耳语着什么。
坏了!我心中一凛,极目看去,原来是原先跟我动过手的“鬼佬”——一个外籍男,想不到他的眼光这么犀利,一眼就认出我来,而且还是在比较远的地方!
好多个混混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向我奔跑过来……
事情危急,容不得我多想,于是爬上栏杆,一跃而下,朝傍边的稻田跑去。
“快!在这边……”有人大声喊道。
越来越多的人向我围来,初步估计,应该有二三十个,包括那个外籍男,原来拦截的车辆也开始慢慢地走了。
稻谷还没有成熟,田埂不大,跑得不快,不一会就有几个混混扑过来了。我急忙回头,飞起一脚,将最前面的混混踢倒,跌落到稻田里,水稻东倒西歪。我捡起混混的砍刀,身形一晃,向前刺去,后面的混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刺伤了肩膀,再飞踹一脚,又倒下一个。后面的混混惊呆了,往后便跑。我也不追,急忙逃走。
不一会,随着吆喝声,从另一边包抄过来的一队混混,凶狠地扑过来。田埂不大,只能站一个人,施展不开,他们被我一脚一个踢倒,瞬间就有四五个被踢倒在田里。剩余的哇哇叫着连忙后退。
再有两块田就到山边,这时有两队混混呼喝着在前面拦截,挥动着手中的砍刀不断比划。后面的追兵又到,前有狼后有虎,我咬咬牙,大喝一声:“不要命的过来!”
一跃而起,手里的砍刀划过一道弧形,“当啷”一声,冲在最前面的混混的刀子掉地,手腕被划伤,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服。我身形连转不停,刀子左右横砍,又有几个混混的手臂或手掌被划伤,跌在稻田里。打开了一个围堵的缺口,我快速地冲过去,必须尽快地跑到山上才能逃出去。
终于跑到了山边,但是那些混混也追到了。我停了下来,打算狠狠地教训一顿这帮助纣为虐的家伙!
山边是一块块旱地,种植着木薯、红薯之类。混混们从四面八方围堵过来,他们怒骂着,怒喝着。我快速地抓起一把泥土,向他们撒去,然后挥动砍刀不断地攻击,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攻如疾风,退若闪电,让他们猜不到我是想进攻还是想逃跑。不一会,就有六七个混混被我砍伤了,杀猪般嚎叫爬着退出了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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