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一个人孤苦伶仃流浪在B市,你却风风光光的嫁人,夏楚楚,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张迟用力的松开了夏楚楚的脸蛋,嫌弃的拍了拍手,好像在嫌弃夏楚楚很脏。
她的举动被夏楚楚看在眼里,眼睛里瞬间涌上了一些泪水,她被张妈妈嫌弃了。
刚被撕开的胶布还在嘴边火辣辣的疼,夏楚楚张开了没有感觉的嘴唇。
“张妈妈,我真的不知道丁丁在什么地方。”到现在夏楚楚都不愿意告诉张迟丁丁对她所做的事情。
“那你去找啊!你去给我找啊!”张迟变得有些激动,“丁丁被逐出了飞鸟,亲自划花了纹身,现在连下落都不知道。为什么,你却在谈情说爱!”
丁丁被逐出了飞鸟?夏楚楚心中大惊,她对于这件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上次车祸现场见过丁丁之后到现在都没有她的下落。
“我可怜的女儿……”张迟抱着胸口望着天花板,泪水连连的,
“女儿?”夏楚楚再次被张迟的话吓到了,丁丁怎么会是张迟阿姨的女儿。
张迟看着夏楚楚的目光变得凶狠,“你老公不是厉害吗,你给他打电话让他三天之内给我找到丁丁的下落,不然我就划花你的脸!”
夏楚楚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已经不见了泪水,有人负她,她也绝对不会屈辱的容忍。
“我不知道丁丁的下落,也不想去帮你找到丁丁的下落,至于你这样对我,你就不怕有报应吗?”夏楚楚眼神里闪烁着不同于平时对待张迟温情的目光。
张迟哈哈大笑,“我都已经成了这样的人了怎么还会惧怕报应呢?”她拉开了自己的衣服,胸前的皮肤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了,有的甚至还留下了脓水。
“看见了吗,你说这样行尸走肉一般的我我能怕什么报应?”张迟的面上心如死灰,眼睛里也没有了昔日的神采。
夏楚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张迟的时候她才不过三十出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的知性气息,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一个有涵养的美人儿。
“这……怎么了,张妈妈?”夏楚楚忍不住心里的关心脱口而出。
张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为什么?为什么这应该问你!”
“张妈妈,我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和我有关系?”夏楚楚十分不解的看着张迟,她胸前的皮肤是被药物腐蚀了,这种药物叫做“罗敷”。一旦人粘上了一点,皮肤就会极度腐烂,而这种药物正是张迟自己研制的。
张迟脸上的表情因为听到夏楚楚的询问变得异常凶狠,“若不是因为你的存在,丁丁怎么会不能和龙墨在一起?要不是因为你的存在丁丁怎么会怀着孩子被龙墨丢在郊区的小房子里打了胎,直到现在连人都不知踪影。”
“丁丁打过胎?”夏楚楚觉得今天晚上知道的事情都超过了自己能够承受的能力范围。她和丁丁从小一起长大,却从来不知道丁丁竟然打过胎,而且还是龙墨的孩子。
张迟跌坐在夏楚楚旁边,废旧的工厂里没有一丝灯光,风刮着窗户呼呼作响。
“丁丁是我的女儿。”张迟开口,夏楚楚不吭声,静静的听着张迟的讲述,眼睛在黑夜里十分明亮。
张迟嘴角的苦涩藏在黑夜里,没有被人偷窥去一丝一毫,“我从懂事时候开始已经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了,我成长在一个别人为之不齿的组织里,他们会叫我骗子,小偷。”
夏楚楚想起来小时候每当从训练场地出来,周围经过的人总是冲着她指指点点,年纪小的孩子还冲他吐口水。
“我二十岁那年喜欢上一个男人,我们爱的很深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这一切都止于他知道我身份之后。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消失的那么彻底,并且不管他自己的孩子。”
回忆起年轻时候的事情,张迟的眉眼顿时变得生动起来了,但是黑暗中没有人能够看到。
“我生下丁丁的时候龙墨刚上任,说我们母女的关系会影响彼此,硬生生把我们母女拆开了。从此,我们母女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做过一天母女,丁丁也没有见过我一声妈。她甚至都不知道还有我这么一个妈。”
“张妈妈……”夏楚楚情不自禁的叫道。
张迟却像发了疯一样的向夏楚楚咆哮,“你闭嘴!不许你叫我张妈妈!”
丁丁从来只叫她张阿姨,但是夏楚楚却喜欢叫她张妈妈,渐渐的张迟在心里不自觉的就觉得夏楚楚什么地方都不好,加上丁丁受过的那些磨难,张迟恨不得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夏楚楚的存在。
“丁丁……我会叫云飞扬帮忙找到的。”听过了张迟的话夏楚楚眸子里没有了凶狠和冰冷,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
“不是帮忙!是必须找到!”张迟靠近了夏楚楚身旁,两个人离得近了夏楚楚闻到了张迟身上的味道。
“张妈妈!你服用了罂粟花粉!”罂粟花粉也就是俗称的白粉,有止痛的奇效,但是服用太多会让人产生依赖性,并且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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