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明道:“我也是在外游学时听一位老学究谈起过。他说大夏国土极为辽阔,根本让人想像不到!他还说这天下之物也是千百万样,穷尽一生一世也未必看全。
高杨忙道:“那他见过什么?”
百明公子道:“他说,他穷尽一生,往东看过茫茫大海,往西见到巍巍雪山。其间幅员之辽阔,当属罕见啊!”
高杨欠身道:“噢?怎么个罕见法?”
百明公子道:“他说,整个天下如果比做一个拳头,那么我们大真就只是一个指甲盖而已!”
高杨沉思一会,又举起自己的手看了半天,有些不可置信的道:“怎么会?难道天下真得有这么大?”
百明公子道:“的确如此。他自己略略地画了一张图,虽然没有当初大夏的堪舆图那么详尽,却也能看出个大概来!”
高杨有些兴奋地道:“那这张图如今在哪里?”
百明公子一笑道:“这个东西现在还不能声张,不过高驸马想要看,我自然不会保守,就请高驸马改天到我府上,我一定会好生招待!”
高杨起身拉住百明公子的手。连声道:“好!好!高某明日就过府拜访——不过今日我就想与世子好好谈一谈!我命人在府中设下酒宴,我们边吃边谈,如何?”
百明公子目光炯炯,对着高杨拱手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只有高驸马才知道这副图的价值所在!好!今日我就在驸马府中叨扰了!”
于是高杨挽着百明公子在府中用过中饭,而后两个人又在书房中谈了一个下午,其间笑声朗朗,俨然成为了一对挚友。
直到入夜,那位百明公子才告辞回府,临走时与高杨约定明日到他府上再谈。
高杨送百明公子回来之后,神采奕奕!对着蔷薇和百花笑道:“想不到这位公子与我这样投缘,早知道就与他早结交了!”
百花笑道:“我这位哥哥的确是与从不同,从小便不喜享受,却愿意在外吃苦求学,与我那些只知吃喝玩乐的哥哥们大有不同,只可惜他母亲死得早,自己又不善承欢,所以为我国父所不喜——”
高杨奇道:“那他怎么还能当上世子呢?”
百花道:“我国父虽然不喜欢他,可他是长子,而且他的母后是我国父的结发之妻,所以国父念着旧情,还是让他当了世子!”
“原来如此——不过,在我看来,这大真众多公子当中,也只有他能当得起大任了!”高杨忍不住称赞道。
百花道:“那是自然,他五岁起便苦读经史,十二岁出国求学,前不久才回来。说话气质端的是与众不同,连我国父都对他刮目相看了!”
“那他今年多大年纪了?”高杨问道。
“可能二十五六岁吧?我也说不准,不过不会超过二十八岁的!”百花掐着手指算道。
“还真是年轻啊!不知他有没有世子妃?”高杨又问道。
百花笑道:“你今天还真是奇怪,怎么跟个媒婆一样,问的这样详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