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湘的太尉江辑,是一个传奇人物,幼年丧父,其母靠着为人做工,将江辑养大成人。在小时候,他常因无父受到其他孩子的欺负,他怕母亲知道后伤心,常常在受欺之后,将自己收拾停当才进家门,暗地里却悄悄练武强身,直到有一天,欺负他的小孩子被他打的落花流水,从此再不敢欺负他,那时他十五岁了。
刚刚长成的少年身体强壮,他除了每天帮母亲做活以外,一心练武,后来又拜了名师,到他二十岁的时候,已经是一位勇猛无敌的壮汉了。
他在习武之余,对兵书战策也多有研习。在一次与别国的交战中,他从死人堆里背出了那时还是一个校尉的国丈江墉,是以得到江墉的赏识,到军队中当了一名屯长。
在三十岁的时候,他已经成为校尉,在与别国的几次交战中,他勇猛果敢,出奇制胜,显露出他卓越的军事才能。是以在他刚刚三十五岁的时候,就成为大湘最年轻的太尉,掌管着大湘的兵权。
这个人还有一些常人所不及之处,便是他不近女色,不喜钱财,这让他在军中的威望极高,而且他事母至孝,每到一处任所,必想方设法将母亲接到自己身边安置,以求每日里能在母亲面前尽孝。
还真是一个不简单的男人!丹阳望着手头关于江辑的消息,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这一日,天气睛和,太尉江辑便陪着母亲到城外青龙山青龙观进香。
江老夫人在观主的陪同下到静室里听经,江辑便坐在另一处静室,拿起一卷经书慢慢参详。
一位白衣公子,手持折扇,从门处走了进来。
江辑猛然站起身形,手中已经握住剑柄,叫道:“你是什么人?”他的门外有两个侍卫,此人进来,竟然无人禀报,看来已经着了人家的道儿。
白衣公子笑道:“江大人不必惊慌,本公子来此不过是想和江大人谈一些陈年旧事,你的两个侍卫也只不过中了一些迷药,一会儿就好!”
江辑冷笑道:“在下与这位公子素不相识,能有什么陈年旧事可谈?”一双手不离剑柄,眼睛只盯着对面的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依然笑意盈盈,自己走到桌前,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对着江辑一拱手,道:“江大人不认识本公子,可是本公子可认识江大人,不但认识,我还知道江大人的家中有一处密室,而在这密室之中还有一个牌位,上面好像供得是江大人的先祖,不过让我疑惑的是,既然是江大人的先祖,为什么大人不光明正在的供在祠堂,却悄悄地供在密室之中,这是为何啊?”
江辑听到此话,脸上狰狞之色顿现,呛啷一声抽出宝剑,对着白衣公子便刺了过去。
白衣公子手中折扇挡住宝剑,闪身与江辑拆出几招,退后几步,笑道:“江大人何必动怒!本公子说这些并无恶意,江大人便是将本公子杀了,可这消息并非我一个人知道,况且江大人要杀本公子,也不问问这是什么地方?也不想想江老夫人如今安危如何?”
江辑听到此言,身形一顿,停下剑招,忙忙地问道:“你将我母亲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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