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虽然感觉真的很棒,但是剪年这么会接吻,真的让他觉得很生气。
剪年发现无论她再如何逗弄江月,他都紧咬着牙齿坚决不让她入侵了,于是她意犹未尽的轻舔着他绯红的双唇,心中想着:“小气鬼,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绑起来,让你无法反抗,先把你这样那样再把你那样这样,还要让你叫我女王大人!”
剪年一定想不到,真到了那一天的时候,哭着说不要的人是谁。
剪年轻薄完良家少男,伏在江月的肩头,蹭了蹭他身上柔软的全棉衣料,语气听起来很是随意的问道:“江小月同学,你还记得,当年我说了多少次喜欢你吗?”
江小月表示,就算记忆清晰如他,也有记不住的事啊。
那些繁琐的过往,剪年当然知道江月不可能记得住,于是便在他耳边轻声说:“没事,我会慢慢帮你回忆起来的。”
江月闻言,不禁一颤,他总觉得她的语气听着不善,应该不是“帮助回忆”那么简单吧?
剪年贴在他耳边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想追我啊?”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江月表示,当年他那么清高冷傲一良家少年,如今被人这般蹬鼻子上脸的调戏、报复,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
以及,他怎么不知道剪年的性格有点抖S呢?
然而良家少男已经认命了,与被她推远以后的冷漠以待相比,他真的很享受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像这样踏踏实实的抱着她的时候,哪怕是被调戏,哪怕她的问题羞耻感再上升十倍,他也愿意回答。
江月告诉自己,诚实是美德,于是遵从心意的说:“是的,我在追你。”
剪年依旧语音平缓的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江月多高的智商,对答如流:“全心全意那么认真。”
剪年浅笑了起来说:“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认真吧。”
所谓报应不爽,一定是指立场互换这种事。
江月是直到这一刻才明白,当年的他是有多么的傲娇,剪年的立场又有多么艰难,用披荆斩棘勇斗恶龙来形容她当年的勇敢都不为过,然而他们的故事里并没有恶龙,有的,只是王子不相信跋山涉水为他而来的公主,而这一次,该换王子追上去了。
江月送剪年到家的时候,约她道:“明天一起去看电影吧。”
剪年傲娇脸道:“我不一定有时间的。”
江月轻笑道:“你喜欢的那个系列电影的最后一部明天首映,你不去看的话就会被大家剧透了哦。”
剪年最近太忙了,一时没有关注到电影方面,闻言便激动的说:“我家鹿角大王明天就要上映了?刷刷刷,必须刷!”
江月的笑意更深了:“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我来接你下班。”
剪年忙点头说:“嗯!嗯!好!就这么说定了!”
所谓爱得深切就是这样的状态,一切恩怨情仇在鹿角大王的盛世美颜面前,都不值一提,最重要的事当然就是大家一起欣赏鹿角大王的倾国倾城啊。
剪年回家以后见家里竟然还是黑灯瞎火的,疑惑的给剪彦武打了电话,联系不上,再打剪筠的电话也是如此,她感到有些不安。
虽然家中两个男人的神经粗到钢丝的程度,可她每年的生日,两人还是都记得的,怎么今年不仅无声无息还都不归家呢?
一起在外边应酬吗?
这个选项也能成立,毕竟应酬就是那两父子的日常工作。
剪年洗完澡以后,已经十一点多了,她一眼看到手机上有未接来电,赶忙拨打回去。
剪彦武接起来就说:“年年,我和筠筠到你二爹这里来了,这边有点事情需要帮忙处理一下,过几天就回去了,你一个人在家没事吧?要是觉得害怕就让安安和初夏去家里陪你睡啊。”
剪年才不怕一个人在家里呢,她担心的只是剪彦斌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还需要剪彦武他们这么远的跑过去帮忙。
剪彦斌在外地修地铁站,这可是个高危的工作,最怕的就是塌方了,是非常容易出安全事故的项目,如果是惊动了剪彦武都得过去帮忙的事,想来不是项目上遇到了问题就是剪彦斌出事了。
剪年一追问,剪彦武便宽慰她说:“没有,你二爹没事啊,他和你二娘都好着呢,就是工地上的事情,我们忙完就回去了,你别担心。你要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晚上早点回家。”
剪年心中有些沉重,她知道就算家人没事,怕也是有麻烦发生了,否则不可能剪彦武两父子千里迢迢的跑过去帮忙,可是她什么事都做不了,只能祈祷大家一定都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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