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怀仁哈哈大笑:“无知愚昧,竟想以卵击石。哈哈。”
下一刻,贾怀仁的笑声戛然而止,鬼脸和城隍印猛地撞上。鬼脸烟消云散,而城隍印法象上出现几条裂缝,继而轰然炸开。
贾怀仁心疼地从袖中拿出城隍印,只见城隍印上已经出现一条裂缝,光芒黯淡。
而王金堂本命鬼相受损,顿时变得萎靡不振,恶狠狠地瞪着贾怀仁。
贾怀仁虽说一身鬼气都注入城隍印中,却未被刚刚的爆炸牵连。所以可以这么说,现在的两人又重新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了。
“王金堂,你敢毁我城隍印!你特么死定了!”贾怀仁虚张声势地怒吼道。
“找死!”王金堂浑身鬼气内敛,提足向贾怀仁冲去。
台下的裁判起身道:“两位城隍,点到为止即可,何必生死相搏?”
不过,现在的两人皆是怒火攻心,怎么还能听得进去呢?
“哇呀呀呀……”贾怀仁见状也毫不示弱,一套王八拳舞得虎虎生风。
王金堂脚下轻点,避过贾怀仁毫无章法的拳头,晃身过去冲着贾怀仁的肋下就是一拳。
不料,贾怀仁反手一爪,挠向王金堂的脸。
王金堂低头避过,化拳为爪,施展小擒拿,扭住贾怀仁的手臂,然后不屑地评价道:“毫无章法,一塌糊涂!”
贾怀仁听到如此评价,冷笑两声,骂了句煞笔,然后转头向后咬去。
王金堂手上力道加重,把贾怀仁向下又压了几分,喝道:“贾怀仁你属狗的吗?”
“你管我啊!老子属你的。嗷呜,嗷呜!”贾怀仁连着咬了几口,却徒劳无功,被王金堂躲了过去。
贾怀仁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现在王金堂和贾怀仁两人的姿势是一前一后,王金堂从贾怀仁身后用手扣住贾怀仁,因此贾怀仁的上半身除了头几乎是不可动弹的。
只见贾怀仁抬起脚来,用脚后跟狠狠地跺在王金堂的脚上。王金堂稍一撤脚,贾怀仁踩了个空。
贾怀仁艰难地回过头来,嘿嘿一笑:“你知道阳间有一种舞蹈叫做踢踏舞吗?”
啪啪啪啪啪啪……嗷!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在贾怀仁的坚持不懈下,终于有一脚狠狠地跺在王金堂的脚趾头上。
王金堂一声怪叫,手上力道不禁松了几分,贾怀仁趁机连忙转身一记断子绝孙脚结束了这场比赛。
“嗷哦~贾怀仁,你……你这个……无耻之徒。”王金堂捂着裤裆,发出一声悠长而销魂的“哦~”身子蜷成一团。
贾怀仁不以为意:“本城隍只是告诉你一个道理:踢裆即是正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