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子,苏小禾别开眼,不敢去看他。
现在宝宝才两个月,医生交代了说不可以做剧烈运动的,男女之间的欢愉,更是能不做就不做。
她憋了一会儿,她才笑了出来,眼神又回到了他脸上,指着他脸上的乌龟道:“我……那个,你脸上的乌龟不要紧吗?看起来真的好滑稽呢,你照镜子了没?你要知道,这一路,好多人都回头看你哦。”
乌龟?绿毛龟吗?黑眸微微一眯,南宫诺有些不悦,绿毛龟是用来形容被戴绿帽子的男人的,他怎么会想到这个词语呢?
让他稍稍有点不爽。南宫诺嘴角微微向上一挑,语气有些阴冷:“也不知道,谁是罪魁祸首。”
要不是那一局,她没有赢了他的话,他怎么会被宁宁画乌龟呢,他是说到做到的人,怎么可能在半路擦掉脸上的涂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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