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悔看着牛大风的目光是冒火的,咬牙切齿的,如果说有某种可能,他一定要把牛大风抽筋剥皮,但目前来说是没有这种可能的。
牛大风努力地给自己找着底气和面子,看着李无悔嘲笑:“怎么,你看我很不顺眼,想要杀了我吗?”
李无悔一脸鄙视地说:“杀你?我怕脏了我的手,但是我基本上敢断言,你活不久了,因为我看见你此刻印堂发黑,面带晦气。我觉得很对不起你,没有如你的愿死在你面前,也不用终生在黑暗的监狱里度过,仅仅只是两个月监禁,而我已经在里面睡过半个多月的大觉,只需要再在里面睡一场,醒来依然是九九艳阳天。”
牛大风冷笑:“你慢慢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不要高兴太早,小心乐极生悲。我听说过这么一种说法,说是一个人如果已经开始倒霉了,那就会有一连串倒霉的,而你这两个月监禁,不过是你倒霉的开始而已,你慢慢地享受倒霉的日子吧!我不奉陪你了!”
说完转身就走,他都没有看其他人。
因为他瞄过一眼,每一个“战神”的人看着他的时候都是那种带有挑衅的眼神,包括之前还会和他讲点场面话的师长林文山,此刻也完全不鸟他,不给他半点面子,让他觉得很没趣。
“你记住,总有一天,我李无悔会把你踩在我的脚下给我磕头求饶,我要让你看清楚自己像龟孙子一样的活着!”李无悔冲着牛大风的背后挑衅地喊。
牛大风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的火苗一下子就蹭起来了。
他本来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如何受得李无悔如此的挑衅和奚落,一下子转过身,看着李无悔,很狂妄的说:“就凭你那点本事,给老子提鞋都不配,还想把老子踩在脚下,重新投胎做人去吧!”
李无悔哼了声,继续地带着挑衅:“孙子你要不服气的话,要不咱们可以试试,当然,如果你怕的话就不用了,我左看右看都觉得,你和你那个弟弟一样的孬种,经不住我两下就打得哭爹喊娘,还住医院,我呸!简直就侮辱了牛这个姓,我看姓熊还差不多!”
牛大风只觉得自己的肺都要个气炸了,什么时候竟然有人敢如此无视他,侮辱他?
无论是在龙城还是在首都,无论是从小时候还是到现在他身为中情局行动处的处长,什么时候有人敢在他牛大风面前拽过?
真是岂有此理!
他指着李无悔,恶狠狠地说:“行,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咱们找个地方,单练两手,看谁该姓熊!”
李无悔见牛大风果然中计,心里顿时乐了起来。
但他仍然在言语上激怒牛大风说:“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怕到时候一个不小心把你哪里打伤了,你又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状告到神宫去,求着判我的刑。我倒不怕把牢底坐穿,关键的问题是你没有本事让我把牢底坐穿,不过瘾啊。”
牛大风那个气啊,如果不是对面站着一群“战神”的人,他贸然动手会引来群殴,他早忍不住对李无悔动手了。
所以,他只能把那股气尿胀也得憋着说:“我不和你做口舌之争,你就给我一个答案,打还是不打,敢还是不敢?”
李无悔笑了,笑得很开心地说:“孙子才不敢呢,想怎么打,爷都接你的招,你一贯喜欢占便宜,爷就成全你,你划道吧!”
林文山忙站出来阻止说:“不行,你现在是待罪之身,没有自由。如果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后果我们谁也担当不起!”
对押解李无悔的士兵一摆头命令:“带走!”
牛大风对李无悔恨得牙痒痒的,刚才被他一番奚落,要不教训教训这个狂徒的话,他谁彻夜失眠的。
于是,他也使用了激将法:“林师长,你是怕他给‘战神’丢脸吧,你放心,他怎么样了,你大可以否认他是你们‘战神’里的第一悍将,说他只不过是个囚徒而已,便不会丢到你的脸了。”
林文山听了牛大风带着嘲讽的话,也冷笑一声反唇相讥起来:“我倒不怕他李无悔输给你丢我们战神的脸,我们战神本也没有什么脸面可言,我和李无悔的担心是一样的,虽然知道他不是你的对手,但怕万一有个万一,有点什么闪失的,打伤了你,你又会到神宫去告状,跑来战神兴风作浪!咱们战神吧,对外面的敌人,对罪犯那从来都是一击必杀,但是对于有些看似站在一条战线上,实际上却心怀鬼胎的卑鄙之徒还真有点束手无策,狗咬我们,我们不能也反咬狗一口的,是吧?”
牛大风被林文山一阵指桑骂槐含沙射影,气得更是怒火中烧,一张脸涨成猪肝色,觉得今天如果不能想法把李无悔给狠狠地揍一顿,身子打残废他,才能消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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