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满意的一笑,说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刚说完,牛顶天那里就打电话来了,她回了声马上,然后风情万种的对李无悔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妖媚地打车离开。
李无悔站在那里,看着那辆出租车一溜烟的远去,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我靠,无悔,你在搞什么东东,这样的贱女人,你还和她来往?”张风云显得特别忿忿不平似的。
李无悔叹息一声:“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无所谓贱或者不贱,就像有一种东西,我们看见别人捡了钱赶忙放到自己兜里,认为那个人真贪财自私,但是自己捡了钱放在兜里,就觉得理所当然。我们看见别的男人乱搞女人,觉得那男人人品真烂,是女人千万不要找那种男人,但如果是自己乱搞女人,又觉得理所当然了,是不是?”
张风云还是觉得很想不通的样子:“虽然你说的这也都是道理,但对于这样一个背叛你还陷害你的女人,以你李无悔的脾气,不说废了她,给她几耳光出出气还是行的,你倒好,又和她要打得火热了,怎么就没点志气呢?你要真缺女人搞的话,我把工资让给你,每个月还能找几个女人,但我觉得就不应该和小芳这样的贱女人一起,我会觉得太想呕吐的。”
李无悔笑了笑问:“谁说我缺女人想和她搞在一起了?”
张风云反问:“你刚才留她电话号码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李无悔笑说:“不是哥说你,讲社会经验,讲成就,你跟哥真不在一个档次上。我告诉你吧,小芳已经不是当初的小芳,她的性格和以前大变,但我相信不是社会改变的她,我知道社会环境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但是它一定有时间规律。也就是说,小芳在很短的时间里不可能被社会改变到如此,面目全非的地步。不单是她对这个社会看得如此透彻,还从她的言行举止表情里,看出来她的老练,就像她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认识最初的自己一样,虽然还多少保留着一些关于过去的记忆,但因为思想的改变,使得她对那些过去很无所谓了。我想她一定不是顺其自然的被这个社会所改变,而是被某一个人经常的洗脑,再加上某些东西的综合因素,使得她成为了另外一个小芳,我留她的电话号码,是希望能知道其中的究竟!”
张风云显得很不解地问:“你就算弄懂了究竟,这又与你有关吗?”
李无悔很肯定的说:“当然有关!”
张风云问:“什么关系?”
李无悔说:“龙城目前的情况很复杂,圣魔者是其中之一,东瀛飓风恐怖组织是其中之二,然后牛大胆把我们骗到龙城来是其中之三。魔教,恐怖组织,黑帮,可能还涉及到政府,这局牌怎么洗?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小芳肯定与这三方势力有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
张风云说:“她不就现在跟着牛大胆的吗,还能怎么样?”
李无悔说:“你看到的永远只是事情的一些表面而已,而表面的东西,也就是迷惑人的假象而已。”
张风云问:“那你说我看到的只是表面,那你看到的真相又是什么?”
李无悔说:“以前我也觉得小芳背叛我是因为寂寞了,或者是贪图牛大胆的钱,但到今天我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张风云开始觉得有些兴趣了问:“那是因为什么?”
李无悔说:“到底是为什么我还不清楚,这也是我想弄清楚的,但我觉得她在牛大胆身边肯定有着另外的目的。因为她如果真贪图牛大胆家有钱而想着嫁给他的话,她今天就不会说要留电话号码。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嫁给牛大胆,她还没有达到目的。而她既然主动留电话给我,肯定就不存在了牛大胆那里的顾忌了。”
张风云听李无悔一分析,还觉得真是这么回事的点了点头说:“你不说我还真没觉得,一说问题还真出来了,可她既不图牛大胆的钱,又不图牛大胆有什么外形的魅力,那是什么原因迫使她背叛你而跟牛大胆那样的一坨牛粪睡在一起呢?”
李无悔略微地思考了一下说:“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着更不可告人的目的,一个很大的阴谋。”
张风云点头说:“应该是,可会是什么阴谋呢?她不过一个农村的女孩子,没有什么政治背景,你最了解她,她的人生经历一直都很简单的。”
李无悔说:“我想应该与牛顶天有关。”
“与牛顶天有关?”
张风云的心中一动,马上也有了灵感说:“这倒是有可能,牛顶天是全国有名的房产大亨,更是黑枪会的创始人,现在也幕后操纵黑枪会,那么她利用牛大胆接近牛顶天的可能性的确很大,但她会以一种什么样的身份接近牛顶天呢?利用这种方式接近牛顶天的应该只有两种人。其一,是属于政府执法部门的,譬如公安,中情局,安保局,他们要除掉牛顶天这样的社会毒瘤;其二,属于黑道组织的,因为与牛顶天存在着一定的个人恩怨,但明枪报复肯定难以达到目的,于是只好用这种方式接近牛顶天,再加以行动了,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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