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泞站在病房外,见到突然打开门出现的女人莫名一惊,脸上的彷徨召现的无处遁形。
“钰钰,你来看你爸爸。”陈泞略显心虚的低下头,避开女人太过炙热的眼神。
林洁钰倨傲的从她身边擦身而过,临行前,一抹别有深意的冷笑自始至终的高高挂在脸上,放佛在嘲笑这个女人的愚蠢、无能、下作。
陈泞手里紧紧的攥着粥盒,目眦欲裂的瞪着她离去的背影。
“进来吧。”林嘉承的声音穿透那扇被虚掩的房门,直直的落入她的耳膜中,不知是不是错觉,陈泞似乎感觉到他语气里带着的隐隐怒火。
陈泞将粥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道:“今天我让李姨给你蹲了大骨汤,中午会送过来,医生说这次伤了骨头,得好好养着。”
“过来。”依旧是不容忽视的语气,透着让人心生畏惧的冰冷。
陈泞手下一滞,急忙走过去,“怎么了,是不是有——”
“啪。”话音未落,伴随着她的靠近,林嘉承一记耳光毫不留情的重重滑过她的脸颊。
霎时,陈泞被狠狠打倒在地毯上,嘴角被咬破,一条血线顺着下颔滴落在手背上,还泛着淡淡的暖意。
她诧异,不敢置信的望着相敬如宾了十几年的男人。
林嘉承面无表情的仍旧躺在床上,声音漠然,道:“有些事我让你做,你才能做,有些话我同意你说你才能说,有些权利我不给,你动不得。今天给你一个警告,我身边的人,别轻易的威胁,你现在的身份虽然是林氏总裁夫人,那是因为你在我户口本上,如若再来一次,我相信你的名字只会出现在你自己的户口本上。”
陈泞捂住红肿的半边脸,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不敢吭声。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只是我林嘉承的夫人,不是林氏能支配秘书长的主人。”
“老爷,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怎么敢——”
“别跟我演戏。”
陈泞委屈的双眸泛红,泪水滑过眼睑,甚是凄然,“我在您身边安分守己这么多年,您受伤住院,我左右无依,我又有什么本事能够命令堂堂林氏秘书长,老爷,我知道您因为钰钰心中带着怒,不敢驳您,可是我不能让您这么白白扣我罪名。”
林嘉承直视着她的双眼,一如从前那般通透水灵,放佛透着满腹的委屈心事,血沾染上唇,红的艳美灿烂,他承认,他当年喜欢的就是她这般干净剔透的模样。
可是,人心不古,孰是孰非,唯有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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