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叫我色狼?!”她伸手摸上隐的腰,低声问道。
他悄悄的看了看紫月,又看了看隐,一句话也不说。
隐然揽他肩上的手,轻轻的扰了扰“不是说要去山寨吗?”
“那走吧”她在隐的腰上捏了捏,这感觉,还是那么好。
“呈大妈呀,麻烦买壶酒。”随手将银子扔到呈玉的手里,拉起沧棋的手“你先跟我到梁山底下,我有事要问你。”
他怔了怔,然后用力的甩了甩手“柳伊舒!我不要跟你一起。”
反手捏住他的手腕,柳伊舒轻轻一笑,伏在她的耳边低低的笑了声“反正你打不过我,你是乖乖的跟我走呢,还是想让我给你点个穴,把你强行带走?”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他愤愤的转头,但也老实了。
“隐,你待会儿跟呈大妈一起吧,我们在山下等你。”
“嗯”他低低的应了声,转身与呈玉离开,“小心一点。”
话短,心暖,三年,从与他相见开始,有时候爱吃醋,有时候有不满,有时候小小的自私。
但是,整整三年,她得罪了朝廷,惹恼了江湖。他都不离去,弃她不顾。
即便,对他一无所知,她也算是认了。
即便被她手牵手领着,沧棋却还是有一种东摸摸西瞧瞧的感觉,对一切似乎都好奇得很。
偶尔街上跑过的小孩,嬉戏着,玩闹着,手上抓了根冰糖葫芦,满心欢喜的舔着,带着那满足的笑容。
儿时的她,满足的时候,是师傅给她父亲一般的爱,皇璞绝给她兄妹一般的爱。
什么时候又会向这些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呢?
手中柔软的有些颤抖,他正看着那围坐在一起的孩子,胖乎乎的手中抓着糖葫芦,围在一起,翻着石子。
沧棋出身皇室,却被当做人质离开家,离开父皇母妃,来到他国,现在他才十四岁。
突然,很想出生在那种普普通通的家里,童年可以那样美好。就好像梦泉一样。
“老板,三根糖葫芦,多少钱?”
如梦初醒一般,沧棋抬起头,看向柳伊舒。
那红彤彤的冰糖葫芦,在阳光下晶莹闪耀。
男人笑呵呵的将冰糖葫芦从大棒上取下三根,憨厚的笑着“小姐是外地人吧,我给小姐便宜些,十文钱就好。”
从怀中取出钱放在他的手里,才十文钱,不要白不要啊。
一根递给紫月,他淡淡一笑,伸手取过,也是一脸的稀罕。紫色衣衫的他,竟然露出了一抹少见的稚气,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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