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看起来沧棋你这几年没白混呀,真是让人刮目先看。”她笑着一手捏上沧棋的下巴,灰色眼睛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么,等这件事情不做完之后你再好好的给我讲述一下这几年你的经历吧!”
“呃……”他抓着脑袋,脸色不由自住地红了一下“关你屁事啊,这是老子我自己的事情,你个该死的女人不要管了。”
瞥了眼表情极为不自然的这个家伙,她抿了抿唇,“我说,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吧?譬如说,跟女人,嗯嗯嗯,的事情。”
这一下他的脸色更红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个该死的女人脑子里怎么尽想这些事情了,你以为我会跟你一样吗?”
“切!”她不满地一声冷哼的,又瞪了回去,说道“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一样的让人讨厌一点都不可爱。真是不讨人喜欢呀!”
“看來某人並不怎麼受別人的待见吗。”夕梓夜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从怀中抓出一把长剑扔给了她,红色的烈焰般的剑,单单是握在手中就能感觉到一股暖流在手掌之中流蹿着“这把剑是你爹的,因为他是神界火阁阁主,所以我们魔界的事情他不太好插手,就让我把这把剑给你。”
“啊,谢谢了。”她笑着看着抓在她手上的剑,她爹怎么就这么的明白她的心意呀,正好自己还在想着找把好剑用的,正巧就把这把剑送到她手中来了,兴奋的摸着这剑“哈哈,真是一把好剑呀。”
“恩,奥,对了。”夕梓夜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般,欲说又止,看见她疑惑的眼神,只得耸了耸肩“呃,就是皇璞绝他找你有些事情。”
心头不免的一颤,她微微的点了点头,缓缓的把自己的剑收起来“奥,知道了,他现在在哪里?”
“独痕山。”夕梓夜蛊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飘起,她只感觉胸口带着一股拉扯的疼痛,眼角竟有不由自主的滑出了一滴晶莹的液体,独痕山?难道说他想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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