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尸鬽同时发出“嘿嘿嘿”的诡异笑声,一股煞气向我扑面而来,此时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我吞了吞口水,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突然,我想到如果把剩下的一张符贴在我的身上,会是怎么样的效果,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把剩下的那张符贴到了我的额头上。结果,八个尸鬽如同失去了视野般到处寻找我的身影,不一会儿它们开始变的焦躁,不停的拍打着墙壁,厚实的墙壁上留下一个个爪痕,我心里暗喜,悄悄的往前面出口处慢慢的移动,直到跟它们拉开了一段距离,我才彻底狂奔,背后还能听到它们传来的“嘿嘿嘿”的恐怖叫声,听的我耳根都发痛,等到我跟它们彻底拉开距离后,我才停下来,撕掉上衣上的一角替自己的肩膀简单包扎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朝出口奔去。
来到下水道的出口,我一跃而上,爬出了这个恐怖的密道,伤痕累累的我马上脚一软瘫在了地上,眼睛一翻,昏过去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揉了揉生涩的眼睛,看了看周围,一片宁静,我想起了黄婆和徐晨,便连忙朝医院的大门赶去,看见徐晨坐在地上,手上的伤口已经用白布包扎好,不停的抽着烟,而黄婆则站在大门外,愁眉苦脸的看着医院。医院的大门边,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咒,里面的死尸拼命的向外挤,却一次又一次的被符咒弹回来。
我忙向他们打了个招呼,他们看见我,居然痛哭流涕起来,说还以为在也看不见我了,我打着哈哈说:“小意思,老哥,稳的。”并向黄婆询问了她的情况。
黄婆说道:“你把死尸引开后,我就拖着徐晨出去了,然后画了道符咒镇住了大门,以防他们跑出去害人,然后我就拖着徐晨去找糯米治尸毒,完事后我就回来这里等你了,我们也不敢进去,就只能在这里瞎等。”
看到了地上一大堆烟头,我就知道他们在这里等了很久,心里还有些感动,我忙把我的逃跑经历告诉了他们,听的他们惊呼连连。
黄婆说道:“尸鬽是仅限于僵尸的一种怪物,你能从中逃脱真是命大,同时面对着八只尸鬽,我也没有胜算。”
我问道:“那为什么我贴上符它们会看不见我。”
黄婆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有哪个人会把符贴自己头上,或者你是第一个吧!”
“想不到我还是创始人”我心里嘀咕道。
徐晨把烟扔地上,用脚踩了一下说道:“现在怎么办?”
黄婆毫不犹豫的说道:“烧医院!不能让这些东西跑出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徐晨也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会给民众造成巨大的恐慌和伤亡,而且中了尸毒后还会变的跟他们一样,到时候就会跟电影里的丧尸一样恐怖。”
一想起那些丧尸电影,我就打了个冷战,不知道这些变异了的尸体,算不算丧尸。
黄婆问道:“徐晨,通知总部了没有。”
徐晨点了点头,说道:“已经派人过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就来了一辆大卡车,装满了一桶一桶的油,下来几个人,把油泼在医院上面,大火开始呼呼的烧,从里面传来了一阵阵凄厉的嗷嚎声,不知道这些变异的尸体会不会有痛楚,如果没有痛楚,为何会叫的如此凄惨?
大火整整烧了七八个小时,当然,那个地下密室也不会放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场大火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放两场。看人放火是极度无聊的,告别了徐晨和黄婆,回到棺材铺,洗了个澡,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就躺下了,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打开电视看见了医院的报道,说是发生了火灾,里面所有的人都被烧成了灰烬,主持人表示沉重的哀悼!
我笑了下,想不到灵异组织的人还真有办法,居然把事情瞒下来了,不愧是吃官饭的人。
我想起了黄成曾经托付我要找回他的尸体的事,现在也黄了,我寻思还能跟他妈妈有个交代,现在死无全尸,想想我心里还有些小难过。
往后的日子里,我依然过着在棺材铺数脚毛的日子,期间我也关注过医院的进展,听说要重建成一座宾馆,我猜应该没什么人敢去住,死了那么多人,不怕闹鬼吗?还有就去,我自此之后再也没去过医院,小病都忍着或者去一些小诊所,一想起医院和那恐怖的停尸间,我就毛骨悚然,打死我都不会再去。
在给大家说一个有趣的事情,那就是陈翔的事情,通过黄婆的指引和推算,我们找到了他的尸体的埋葬地点,果然是在一家公共厕所下面,尸骨每天都给屎尿浸泡着,我也找到了他的后代,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男的都去要饭,女的都重病不起,等到我们把来龙去脉都跟他们说清楚的时候,他们都哭的直不起身来,哭诉着这些年受的苦和委屈。如果这是对陈翔的惩罚的话,那这也太过无稽了,毕竟,后人是无罪的!
这一天,阳光明媚,我坐在店里面悠闲的磕着瓜子,突然,黄成从店外面走了进来,诡异的对着我说:“老王,需要兼职吗?”
我抓着一把瓜子就甩向他脸,大骂道:“你个龟孙子,第一次没把老子骗着,现在还能骗的了老子吗?”
徐晨摘下了脸皮,笑嘻嘻的说道:“我这次来是真给你找兼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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