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之神?难道你们黎家以前当诅咒师的时候,拜的都是埃及的诅咒神吗?”我问道。
黎殇摊了摊手说道:“这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当过诅咒师,以前的事我们家也没有提过,估计都已经遗忘了,如果没有遇到黎塘,可能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老妈也跟着说道:“诅咒这种邪法我们中国是没有,估计都是埃及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传过来的,他们拜这种神很正常,可问题来了,那个打更佬为什么也是祭拜这种神,难道,他也是你们黎家的后人吗?”
听老妈的语气,好像她也知道黎家诅咒师的事情,黎殇连忙举手说道:“在你昏睡的时候,我已经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阿姨他们说了,包括我们从井底穿越回以前村庄见到的事情也一起说了,所以她什么都知道。”
原来如此,我招了招手示意老爸继续说下去,至于打更佬是不是黎家后人我们暂时无从考究,只能猜测一下,要等到和他当面对质的时候,我们在细细的问他。
老爸已经吸完了一只烟,他把烟头往火盆里面一扔,又重新点燃了一支,然后吐出一个烟圈说道:“当时我对那个雕像很是好奇,但是也只是随便摆弄一下就放了回去。然后我又观察了一下放在祭坛上的供品,它们是七八只被剥了皮的黄鼠狼,没有煮熟,而是血淋淋的供在了祭坛上,徐风突然吓得后退了一下,我问他怎么了,他指着那些黄皮子说道:“我看见了其中一只黄皮子的眼睛动了一下。”听徐风这么一说,我也开始有些好奇,连忙凑过头去看,发现那些黄皮子的眼睛还真的偶尔动了一下,不过不是有什么变异,而只是那些黄鼠狼还没有彻底断气,还剩最后一口气,眼睛还会偶尔眨一下。你老妈当时就吐槽道:“啧啧啧,这个人真残忍,居然将黄皮子活活剥皮用来当供品。”徐风说道:“由于剥皮不算特别致命伤,有一些生命顽强的可能要遭受很大的痛苦才会死去,真是残忍。”我当时就拔出了一把匕首,然后将那些黄皮子通通扎死了,了结它们的痛苦。”
我咽了咽口水说道:“真正残忍的是你吧老爸,一言不合就就它们捅死了。”
老爸笑了笑继续说道:“帮它们结束了痛苦后,我又开始去研究那一面祭魂幡了,刚才打更佬遗留下的血字还在这里,这些的确是日本的咒语,而且我看见那面祭魂幡到处都是血迹,看来他没少上那无头女鬼的身,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目的要经常上一只鬼的身,而且那只鬼没有任何的挣扎,任由他摆布,好像那只鬼是由他控制的一样。”
徐风说道:“会不会是那只无头女鬼是他养的,不然像这种无头的鬼多半是厉鬼,就算道行很深的人也无法控制,就算控制了也很容易被反噬的。”
我摇了摇头,不同意这个说法,而是把无头女鬼可能是和黎小芳一起封印在棺材里面让日本抬进来的这一想法说了出来,听我说完,大家都纷纷表示同意,这是很有可能的,不过她为什么后来会被打更佬控制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老爸接着说道:“我们把祭坛上的东西都研究了个遍,依然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找出口,我们连忙在祭坛的周围墙壁上摸索着,希望可以找到什么机关什么的,可是都是踏踏的墙壁,根本没有任何出路,这可让当时的我们心急如焚啊,如果没有别的出口,又打不开门,那可能要被困死在这里,虽然我们背包上有食物,但是也顶不了几天,而且你老妈还心系着你,在里面急的团团转。你老妈当时就愤怒了,拔出手里的枪就开始往门锁的位置射,可这枪只能打鬼,没有弹头,不能伤人,威力也不大,打在铁门上只发出了“彭彭”的响声,丝毫没有作用,连洞都不穿一个。我连忙按住她肩膀,示意她冷静一点,就在这时候,我们突然听见了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们不禁就纳闷了,我们在里面被人反锁了,居然有人在外面敲门,外面的是傻逼吗?我连忙大喊一句:“是谁啊?”外面的敲门声突然停止了,过了一会儿,门外才传来了声音,是个日本人男人,说的一口日语,我们都会听日语,但是不会说,他说道:“是谁在里面?是天皇派人来救我了吗?好久没闻到过人气了,好久没有人在进来过了。”当时我们有点懵逼,什么日本天皇,这个日本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由于我们不会说日语,所以只能拼命的敲门,表示救命,叫他放我们出去,但那头的声音已经消失,再也没有响起来,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就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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