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给出了一个抓捕冷卓烨的理由了,他们这些布置可能还真的是用不上了。
林峰问,“那林泉那边是不是还让他继续?”
司马睿渊起身,“自然要继续,宁儿已经做了她该做的,剩下的就是我们该做的了。”
…
青翠的竹林间,司马睿渊一人坐在其中烧着热茶,一阵清风袭来垂落青翠的竹叶,司马睿渊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淡淡道,“这茶味道如此好,阁下为何不来饮上一杯?”
爽朗的笑声响起,接着传来一阵咳嗽声,司马睿渊眉头微蹙,他回头,一个儒雅的男人逐步走了过来,“睿王还是一如既往的喜爱这些风雅的东西。”
司马睿渊紧皱的眉头逐渐松开,眉头微微一挑,目光清冷,声音冰冷,“镇国公怎么会想到来本王的府上做客了?”
罗天成笑着坐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鼻尖闻了闻,道,“是好茶,只是我这身子如今已经不适合饮用这等好东西了。”
司马睿渊眸光暗流,把茶杯放在石桌上,沉声道,“你知道你大可不必这样的,如此反倒是受牵连。”
“已经是受牵连之身,还如何置身事外?”罗天成目光直直的看着司马睿渊,某种带着苦涩,“通缉令已发,还是长宁郡主下发的通缉令,她如今一句话,整个天下的人都愿意为她效劳,王爷又何必多此一举?”
“你还想让悲剧再现吗?”司马睿渊沉声道,“你当年明知道她的身份,还是愿意娶她,可是娶了她,却又亲手杀了她,你这是何必?”
“我杀了她,总比她被查出来之后,被折磨致死好得多。”罗天成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至少能得一个痛快,还是在她最喜爱的潼南。”
司马睿渊挑眉,“你也说了,是长宁下令就一定会有天下人为她效力,而本王不过也是天下人之中的一个罢了。”顿了顿,把手中的茶水倒在地上,“而,本王之所以这样做,也不过是想让本王当初亲自救活的人,死个痛快罢了。”
罗天成面色无异,只是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他不会来,更不会赴约,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他已经离开京城了,所以这边发生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无关紧要了。”
“是不是无关紧要要之后才知道。”司马睿渊嘴角冷冷勾起,“只是你应该想想,如果罗珏知道是自己的父亲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会是什么反应。”
“这无需王爷操心了。”罗天成站起来,“潼南是她离去的净土,我不想让别人脏了那个地方,所以王爷,该说的不该说的,请你斟酌清楚。”
“如果是你的大舅子要毁了那个地方呢?”司马睿渊同样起身,看着面色苍白的罗天成,“如果是天泉山庄的庄主一定要染红潼南为他的胞妹报仇呢?”
罗天成脚步一顿,猛然回头,“这是我和那个人之间的事情,王爷也无需担心!”
“还是,你要一直未那个人瞒着!”司马睿渊冷声道,“他究竟是谁?他躲在哪儿?或者说,他现在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和你一样是朝廷命官,还是卧底在朝廷里面,打算把整个司马家连根拔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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