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宁站在邢台下仰头看着邢台,雪花飘落很快就把地面铺白了,秦长宁一步一步的顺着台阶走上去,站在斩首台后面抬眸看向远处的红色宫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喃喃道,“一年了,有的真相也该是时候浮出水面了。”
雪如鹅绒一般越来越大,秦长宁微微仰头,漫天大雪像是在对秦长宁昭告着她的做法是对的一般,很快把整个邢台给覆盖完。
而此时不远处明月楼的雅间里面,司马睿渊正站在床边看着她,温润的眼里露出深深地不解和探究,雅间的门被推开,司马睿渊伸手把窗户关上,回眸对来人一笑,“国公来了,请坐。”
镇国公罗天成看着站在窗边的司马睿渊沉默了半刻,沉声道,“王爷又何必如此执着,您知道就算我知道那人是谁,也不可能对您坦白的,您这样和天成耗费时间,又能怎样呢?他还是他,还是会以自己的方式来做他想做的事情。”
“国公何出此言。”司马睿渊先在椅子上坐下,桌上的茶早就已经煮好了,此时正飘着袅袅轻烟,司马睿渊提着茶壶倒了两杯茶,对罗天成抬手邀坐,罗天成在司马睿渊对面坐下,司马睿渊才说道,“我请国公出来不过是喝杯茶,我一个闲散王爷,哪儿有那么多精力去理会那些事情,与其去操那个心,还不如就自己没事喝喝茶下下棋,那些烦心的事,自然有人去操心的。”
罗天成惊讶的看着司马睿渊,沉声问道,“王爷说的可是真的?您当真不管这京城所发生的事情了吗?”
“只要他不伤大雅,那我睁只眼闭只眼又如何?”司马睿渊扬眉看了罗天成一眼,忽然他一笑道,“只是如果国公觉得世子在潼南真的就对京城的一切没有好奇心了的话,您大可像如今这样,什么都不管。”
司马睿渊的话跳跃太大,罗天成还有点呆滞,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司马睿渊已经没有看他了,他蹙眉问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和珏儿有什么关系?”
“据我所知,罗世子好像和太子之前的宠妾有点联系呢。”司马睿渊说完看了罗天成一眼,又说道,“不知道如果皇后和皇上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不会对国公府进行深入的调查呢?或者国公府的盛世就到此结束了呢?”
“这话可不能乱说的!”罗天成坐直了身子,他看着司马睿渊沉声道,“王爷不能因为在我这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随便乱说话。”
太子的那个宠妾对太子做出了那种事情,如今太子虽然能出来上朝了,可是看上去还是元气大伤,整个人的脸色都特别的不好,就跟去了鬼门关走了一朝的样子一般,如果皇后或者皇上知道这和珏儿有关的话,那别说整个国公府了,就连远在潼南的珏儿可能都难逃一死了!
司马睿渊笑了笑,目光落在罗天成因为紧张而紧握着的手上,挑眉道,“国公应该知道本王的性子,本王是从来不胡说的。”
秦长宁刚回到晋王府就见到宫里面来人了,几个月的时间晋王府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雄伟的王府大门口长公主晋王带着宫里的宫女和太监门在门口等候着秦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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