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女人便笑道：“先生说，你也可以拒绝，他不勉强你。不过，跟你一起来的那位小姐，可能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顾桑于是便去作简单的梳洗，之后换上了她们给她准备的衣服便向前厅走去。
厅里，莫芝兰正战战兢兢地跪在肖亦寒面前，脸色苍白着，身上的衣服极为暴露，而从那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些青青肿肿的痕迹。
“先生，小姐来了。”莫芝兰低下头去，无数的屈辱在这个时候统统涌了上来，但她不敢表现出来一丝一点，她怕自己会死。
顾桑在肖亦寒对面坐下，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已经冷掉了。
“饿了吧？”肖亦寒语气温柔极了，像对着自己最心爱的**，“我让他们重新做。”
顾桑没有作声，她看了眼一直跪在地上连头都没抬起过的莫芝兰，冰冷地说：“肖亦寒，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弄这些虐待人的游戏。”
“我改。”肖亦寒随即起身，随后温柔地将吓得浑身都在发抖的莫芝兰扶了起来，让她坐到椅子上，还非常体贴地给她披了件外套，“只要是你不喜欢的，我都会改。”
顾桑别过头，不想跟肖亦寒的眼神接触，肖亦寒已经偏执得发了狂了，她知道再跟他任何的道理他都不可能听得进去的，现在，她只庆幸莫芝兰没有被杀。
饭菜很快便重新端了上来，顾桑扫了一眼，看向莫芝兰，“莫芝兰，先吃饭。”
莫芝兰不敢动。
肖亦寒笑了笑：“小桑说的话就是我要说的话，你要听她的。”他笑得温暖，但莫芝兰却浑身发冷，“她让你吃，你就吃。乖乖的，我们不要让她生气。”
“是。”
莫芝兰战战兢兢地端起碗，做梦似的扒着碗里的白饭。
顾桑心里极难受，她根本就吃不下去。一个水盈盈已经因她而死了，而莫芝兰这一次又因她所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肖亦寒总是要迁怒于这些无辜的人呢？
“我不想跟你吃饭。”顾桑搁了筷子，“肖亦寒，我要跟莫芝兰回房吃。”
肖亦寒心情很好，便笑着同意了。
待回到顾桑的房中，莫芝兰才放声大哭起来，两个看守她们的女人面无表情地站在一侧，而顾桑在吃着饭菜，没有人理她。
吃饭之后，顾桑才感觉自己的体力在慢慢地恢复，这才跟莫芝兰说话：“莫芝兰，快些吃饭吧。”
“顾桑！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莫芝兰哭得嗓子都哑了，“为什么只要跟你走近一点的人都会没有好下场？顾桑！为什么我们要替你受这样的罪？！你告诉我为什么？！”
莫芝兰的指控让顾桑眼神闪了几闪，不过她没有作别的解释，只是提醒她道：“肖亦寒喜怒无常，你现在在我身边，还是得万事小心。”
但是顾桑同时也知道，这个莫芝兰，将会成为肖亦寒对她予求予取的筹码，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法是不明智的，但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莫芝兰死。
说到底，那也是一条无辜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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