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芝兰大惊失色:“大哥我……”
秦易山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小莫啊,你虽然年轻,身体底子也好,但到底你怀的是我们秦家的骨血,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就只想你平心静气地好好的对待河中的骨血,等孩子出生了,秦家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他便让秦河中领莫芝兰回去,再一次地强调说,在孩子出生之前,就不要再过来参加早宴了,说是孕妇要多睡多吃什么的,这些杂礼就不必理会什么的。
秦河中连连点头,也不管莫芝兰一直瞪他掐他的手,他便急急地喊来两个佣人将莫芝兰扶着回兰院了。秦河中与莫芝兰推推搡搡地离开之后,秦三太太也站了起来,以身体还没好为由,提前离场。三太太走了,三房那边也就一个秦观在那边坐着,时不时地轻咳上几声。
秦易山终究是心疼,便令他早些回去休养着。
三房的人全部离去之后,这早宴也差不多结束了。
秦易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由管家扶着慢慢地向厅外而去每天早上,他都会在自家花园里散散步什么的,兴致来了还会跟府里的佣人一起跳上一段广场舞什么的,但更多的时候,是和管家两人沿着秦王宫的花径慢慢地走着,而通常都是走不到半圈,他就觉得累了。
早饭结束,众人也便相继离去。而平时一向都是最先离场或是一直陪着老爷子到最后的秦时,却是端正地坐在位子上,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高深莫测。
秦欢本来是跟众人一起离开的,但是走到了厅外,想了想又折了回来,他径直地走到秦时面前,居高临下地望向秦时,口气有些焦灼:“大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时将身体放松,懒懒地将整个背部靠在了椅子上,动作慵懒而高贵,清俊逼人的气质,由下而上地向秦欢袭击而去,“想什么?”
“我妈去京都的事!”
“爷爷让她去她就去啊!”
“你就不怕……”
“是我怕,还是你怕?”秦时微微一笑,眼里的笑意是浓郁的,秦欢却是心底生寒,觉得他这个大哥,仿佛永远都让他捉摸不透!
是我怕,还是你怕?
秦时的反问顿时让秦欢有些无措起来,他原以为自己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与积累,又做出了这么斐然的成绩,多多少少会让秦时生出些顾忌的,可是并没有,在他这个大哥的眼里,他看到的只有自己分辨不出深浅的笑意。
“是我怕,还是你怕?”秦时再一次地轻淡开口,只是这一次,秦欢还是听出了些不容拒绝的意味。
而秦欢最讨厌的也是最妒忌的,就是秦时这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举手即来的霸气,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地培养自己的这种清贵之气,可是没有办法,比不上就是比不上。
他纵是觉得不公平觉得不甘,秦时比自己更加具有上位者、领导者的魄力与特质的这一点,他还是必须得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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