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呵地笑出声来:“做不到就不要逞强。”他说,“只有做不到的人才会中别人的激将法!”
“你!”战歌懊恼极了,他是真的上当了!
顾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横了一眼秦时,大声地喝斥道:“得了,你少说一句又不会死?!”转而温柔地跟战歌说,“你秦叔叔今天没有刷牙,歌儿你必须原谅他!”
念念也扁着嘴责怪秦时:“爸爸,不可以说锅锅不好!”
秦时脸色一,随即拂袖而去。
秦时的脸一直到了总统府才得以缓和。原因是他的念念小宝贝在下车的时候偷偷地在他耳边讲说,虽然她很爱很爱锅锅,但是爸爸才是她最爱的男人!这话听得秦时心情大好,直至跟肖亦寒坐到了书房里很久之后,他嘴边的那抹笑才慢慢地淡了去。
“看来你很享受现在的家庭生活。”肖亦寒揶揄地道。
秦时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什么时候回来?”肖亦寒将身子重重地抛向椅背,有些慵懒地斜眼看他。
秦时也放松了下来,他将身子完全交于柔软的椅背,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复杂,“肖教官,你比我更适合做一个总统。”他就事论事,“我牵绊太多,注定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
“但我仍然认为,你才是最适合当c国总统的人。”肖亦寒轻轻地笑了起来,“时至今日,我仍然相信我当时跟你说的话,还记得吗?我说过,你将会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代表。”
“一切已是过去。”秦时悠悠地笑了起来,“我没有想要回头的打算,肖教官,c国有你,我比谁都要放心。爷爷一定也跟你说过,你比我更适合。”
肖亦寒抿了唇。
秦老爷子的确有跟他说过这样的话,只不过彼时他只当老爷子是随口一说,哪想到老爷子是有感而发?如今再从秦时嘴里听到同样的话,肖亦寒也觉得恍如隔世。毕竟当时的那个他,与现在的这个他,心境已是大不同。男人都是有野心的,在其位而尽其职,在总统这个位置上坐得越久,肖亦寒便觉得,他的使命感与日俱增,这跟他从前的认知是不同的,从前他只需要配合秦家的布署,但是现在,他变成了布署全局的那个人。
沉默良久,肖亦寒放下茶盏,说起了顾桑与念念的问题,这就是说,对于秦时要不要回来这件事,他们俱达成了共识。
秦时沉默了一下才几不可闻地喟叹一声:“你说中了,我,的确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肖亦寒却蹙眉:“跟她的关系搞得那样糟糕,你还真敢讲享受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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