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的上午接到鸣哥哥的电话,说鸣在医院急救,十几小时了仍然昏迷不醒。我和姐姐姐夫赶忙跑去医院。
鸣惨白的脸色,医生匆忙的步伐,让我的心好像掉进了冰窟窿。
原来鸣这大半年一直都有酗酒,借酒消愁。春节在家,酒更是喝不得不少,都喝得已经胃出血了,仍瞒着家人,自己撑着。初九和几个同学出去喝酒,晚上也喝高了。回到家,泡在浴缸里,等他哥哥发现时,浴缸的水和身体都已经冰凉了。
送鸣到医院时,医生立马送去了急救室,虽仍有生命特征,但鸣一直没有醒。我很懊恼自己,是我太忽略鸣的情绪了,我以为他已经很坦然而淡定的接受了我们已经分手的事实。但实际上,鸣并没有走出来,他的房间到处还放着我们的照片。
晚上任凭家人怎么劝,鸣的二哥怎么冷嘲热讽,我坚持在病房里守着鸣。我只默默的拉着他的手泪流不止,并不像电视剧那样,絮絮叨叨的说一些话,以唤醒他的回忆。我觉得鸣应该知道我在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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