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6日
回到学校,帮系里打理一些事情。系主任问我,下个学期的想法,如果我还是继续教学的话,要尽早跟他说,宿舍之类的他帮我调个单间。如果读研的话,他会和我所报考专业的导师好好聊聊,让他多带带我。主任真是对我太好了,我总觉得挺对不住的,说不定哪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都不知道怎么交代。
我问主任,我记得考研时有门课,考试的时候,好像最后一题几乎都没有时间答题,怎么最后的总分会接近满分呢,而且有三道是论述题。主任说,有可能,你其中的论述,观点独到,立意新颖,改卷老师独爱你。呵呵,这样也有的,不可能吧。
毕业一年,得到很多前辈长辈们的支持和鼓励,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幸运儿,也叮嘱自己一定要更努力,不骄不躁,踏踏实实。
可现在的问题是:如果牧顺利进入到广和律师所的话,我是否要离职,放弃读研,放弃出国,陪他到深圳,我们一起奋斗。可现在牧还在惠州备考,很多事情,如何进行下去,下一步应该怎么走,没有人可以告诉我,一切的一切,只能靠自己解决。有的时候,我的脑袋就会一片空白。如果牧此时在深圳,或许我就义无反顾的去到他身边了。
下午琴来了。带她去我的舞蹈室看,两人很神经病的在舞蹈室跳了一个小时。学生时代那些美好和单纯好像又回来了。琴说,回不去了,毕业了就是毕业了。我看她情绪不高,我问她跟林是不是闹别扭了。琴说,没有,但好像两个人的共同话题少了。林每天都是晚上三四点回来。我说,林还是很爱她的,上次见到林好瘦,在报社经常熬夜,生活上要多关心林才是。琴说,好羡慕我,这么多选择。哎,羡慕我什么呢,我无人知晓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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