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鸣都是聊着些轻松的话题,两瓶啤酒下去。我的话就开始多了。我知道我有些刻意,但有些话却不得不说了。我不能让鸣这么下去。
我把我这段时间遇到的所有的问题都抛出来了,从来没有向谁倾诉过,因为我知道,谁都不能给到我答案,即使现在告诉鸣,也是同样得不到好的答案的,因为鸣本身就不善于安慰人。我只是通过这些信息,告诉他,我对牧的感情有多深,我可以为牧做出怎样的牺牲,希望鸣能明白,鸣能彻底对我死心,走出这段折磨他差不多六年的感情。
我告诉他,我心里的纠结。我想出国,想陪伴父母敬敬孝心,可我不想离开牧,虽然说暂时分开两年,可一旦分开,就会增加很多不稳定因素,我不想用时间和距离来考验我们感情的忠诚度,我不想用我们的感情做赌注,我只想和牧简简单单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
只要牧需要我,我可以为牧放弃我的研究生,我不准备读了,广州学校的工作,我也不要了。和牧在深圳一起努力一起奋斗。鸣久久的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听进去了,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想来惭愧,过去六年,我不知道我为鸣付出过什么,都是他在一味的付出,在这场感情中,我是个彻底的索取者,鸣是个奉献者。
鸣说,他和我分开后,内心一直很痛苦。用了各种方法去忘却我,但无济于事。如今,他不再强迫自己刻意的去忘记我,只希望时间能慢慢的把他从感情的泥沼里带出来,或许五年或许十年。我说,如果他找不到他的幸福,我就会一直内疚下去,他忍心我一直活在亏欠里吗?
鸣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他说他大哥,想让他回韶关打点家里的生意。可他总放心不下我,担心我一个人在广州孤独无依,像上次家里遭劫的事情,让他胆战心惊了好几天。只有我离开了广州,他才会考虑他事业的下一站。
如此说来,我更应该离开广州才对,还他一片自由的天空。什么时候我离开广州,需要等到牧的确认吗?还是或许可以反转过来,我回深圳,我在深圳等着牧。或者就让牧过来深圳备考,我照顾他的起居饮食。上次牧不是说,他老爸天天念念叨叨的,影响他读书的情绪吗?他们俩本就容易对仗,还不如我在深圳租好房子,让牧过来。我为自己的想法变得兴奋起来,也和鸣探讨,鸣说,只要我觉得牧是值得的,那就去做吧。
晚上鸣送我回来。对于我这个决定,我有点小兴奋。回到宿舍又跑出来打电话给牧,很兴奋的告诉牧。牧说,他要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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