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宠溺让我的心既温暖又心酸。
“你在日本抱着大美女睡觉还少吗?”威斜眼看了下我:“这你也知道,你调查我呀?”
我捏了块小面包片塞进他的嘴里:“哥,你日本的陆同学早就出卖你了,把你在日本的迷乱情史说得绘声绘色,哥,日本这几年你过得够精彩哈。”
威笑笑,歪着头问我:“那你听完我这些情史后,是羡慕是嫉妒还是恨呢?”
“是好奇,但我更想听的是正版的林家大公子日本情史,而且是你本人讲述的。”
威薄唇轻笑,端着汤放到餐桌上,指指餐凳,我依着他的手势坐下。
“一大早 ,喝着我熬的牛骨汤啃着面包,听我的艳史,不大合适吧,应该选一个夜深人静,皓月当空的夜晚,听我用富有磁性的嗓音,慢慢的对你倾诉才够味。”
威话语一出,我们忍不住扑哧而笑。在妈妈入院的这些天,我们的神经一直绷着,好似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不管是否是彼此的刻意轻松,但我需要尝试给家人更多的笑容,我不能再放纵自己沉浸在悲伤入骨的往事久久回不到现实中来,爸爸妈妈和威都需要我,需要一个真正快乐的我。
可这一切到了夜晚,归于平静时,想到无法见到牧也不能去见他时,心又好似撕裂了一般生疼,如果这次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我和牧就真的生离死别了。想到一辈子再无相见相恋的可能,心就钝钝的痛。五年的煎熬不就是心怀或许有一丝的希望,他还在等我吗?或许就如舅舅所说,他已不在原地等我了。
和牧那些年的经历太美好,美好得让我无法适应生命中没有他的日子。和牧的经历又太过于锥心,锥心得没有勇气回头细细回味,即使咬紧牙关过了五年,可依然无法排解直到如今仍锁在内心深渊强烈的思念。
而威这些年又在经历着什么?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处理着我们之间的感情,细细的拿捏这感情的尺寸,想爱却又不能放手爱,想眷念却又思前顾后,一颗心游游荡荡,在平静稳重的外表下坚持着从前一样的执着。
圣诞节时,陆毅捧了大大的一束花,去看望妈妈。我以为只是陆毅礼节上,去探视病中的妈妈。没想到见到陆毅时,他穿着笔挺正式的西服,在我们说说笑笑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当着全家的面,单膝跪在了我面前,庄重而深情的说:“尘儿,嫁给我吧,这辈子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给你幸福和快乐。”
全家的眼光齐刷刷的扫在我脸上,我完全不知如何应付陆毅毫无征兆的求婚。我不知道我反复跟陆毅说了几百遍,我们只能做朋友的话,为何在这一刻会突然演变成陆毅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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