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香港喝到天色发白,被酒浸泡的脑子,忘记了思念忘记了哀伤。
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不知身在何处,好似梦境。待清晰时,一股顿时深深的悲痛弥漫全身,还是想起了香港对面那个城市,那个人,他不在原地等我的事实。全身乏力,不仅是酒后的症状,更是来自内心的无助绝望。
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不由自主的还是叹了口气。听到我的叹气,陆毅从卫生间走出来,身上披着浴袍,我下意识的看了下我的衣服,还好,一切正常,上下都武装着。陆毅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鼻子发出长长的“嗤”声,居然手搭在我胸口,用力一撕,我“啊”的一声大叫出来:“你干什么?”
“早知道,昨晚我就应该趁着酒性,强上了你。”陆毅眉眼间是怒非怒,似笑非笑。
“你敢?陆毅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我不喜欢。”我圆瞪着他。
“说,刚睡醒就叹气,是不是又想起了对面那个人?”
“关你何事,少管我,自作聪明。”
“当然关我的事,关系到我这几年的奋斗目标,我下辈子的幸福。如果你仍不甘心,我把今天的飞机票改签,我这就陪你回深圳,让你亲自会会他,死了这条心。”
我无助的看着陆毅,毫不掩饰自己的忧伤,陆毅抿紧了嘴唇,他忽地上了我的床,双手抓住我手,膝盖跪在床上,定定的看着我:“现在上了你,也不迟。”
我拼命的挣扎,猜不透陆毅是来真格的还是吓吓我,我双脚用力的踢他,喘着粗气说:“你如果欺负我,回到法国,威会杀了你。”
“杀了我,也比你现在心如死灰来得强,我现在上了你,像你这么洁癖的人,会一直沉浸在被人凌辱的记忆中,这种不美好的回忆,至少在你脑海里停留个一两年吧,这样你的脑子里就没有足够的容量再去惦念那个牧了,你自认为圣洁的身体已经属于第二个男人了,你还要为他坚持吗?”陆毅手指下不禁又加了几分力。
我放弃了挣扎,紧闭着双唇,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或许吧,这也是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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