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看他的眼睛,继续拨弄着他胸前的纽扣,慢慢的说:“威,我不是说我们年老以后,我是说现在,假如说现在。”
威抓起我的手,深情的看着我:“尘儿,一定要说吗?”
我认真的点点头。
威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声音低沉寂寞:“尘儿,你知道吗?自从高三你离开家,去了韶关以后,我的胸口一直隐隐作痛。我觉得我开始失去你了。得知你和鸣在一起后,我左胸口痛得更厉害。我知道你找到你的另一半了,我们俩走得越来越远,我们的可能性越来越小。我那个时候,觉得是我的抗压能力太小,受不老挫败和打击。胸口的疼痛,是心里因素造成的。后来我去了日本留学,那种心痛压抑,患得患失依旧存在。经常会觉得胸口闷,我担心我的心脏是不是有问题,还专门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我的心脏很好,很健康。”
我静静的听着,威眼神专注的凝望着我,伸手晚起垂在我脸庞的发丝,温柔的将它们塞在我的耳后:“直到你来到了巴黎,看着你站在我的眼前,自此以后就没有心痛的感觉,特别是听到你第一次说Jet''ae,我的心脏似乎重新注入了新的血液。后来我看圣经的书,我明白了,为什么?”
我傻笑问:为什么?
威迥然的眸子看着我:“尘儿,你真的不懂吗?圣经里说的,男人和女人。”
我抬起满是疑惑的脸注视着他,缓缓的摇摇头,我要威给我一个他的答案。
他轻笑,温柔低沉的说:&qt;《圣经》说,上帝在创造男人的时候,因为看见男人很孤独,上帝趁阿当睡着之时,从他身上抽出一条肋骨,创造了夏娃,从此繁衍了人类。所以,女人其实是男人的骨中骨,肉中肉。也从此,男人身上就少了条肋骨,男人只有寻到属于自己身上的那条肋骨,才是完整的自己,也只有找到了那根肋骨,男人的胸口才不会隐隐作痛。
我静静的听着威的话。
威轻柔的吻在我额头上:“尘儿,你就是我那根肋骨,你呆我身边了,我的胸口就不会隐隐作痛了。”
我只笑不语。
威继续轻柔的说着:“如果有一天你消失了,我的胸口又会开始疼痛了。或许会带着这种疼痛,去你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循着你的足迹,回忆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然后孤独的老去吧。”
威望着我,温和有力的把我拥入怀中,深情的说:“尘儿,你是我爱情的全部。娶你是我的梦想,从小到大,一直没变过。所以你要好好的吃饭睡觉,不能从我身边消失。”
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心中隐隐作痛,威视我如宝,而牧却视我如草,我浪费了那么多眼泪和时间在牧的身上,却没有好好的享受和威相处的那些时光。
这更坚定了我不回深圳的想法。远离牧,远离深圳这个是非之地。
威刮刮我的鼻子,拦腰将我抱起,大踏步的跨出房门:“吃早餐去喽老爸今天铁定是煮粥了。”
爸爸看到我和威一起从房间出来,脸上露出极其轻松的笑容,这老头不知又想什么了?爸爸把早餐弄好了,很典型的中式广东早餐,鱼片粥配着客家包,吃着心里都是暖暖的。
爸爸笑眯眯的看着我们,郑重其事的说:“今年我们回韶关过年吧,顺便把你们的喜事办了,也好给尘儿的亲生父母一个交代。”
威转身看我,性感的嘴角噙着满满的笑意。我迎着他,回他一灿烂的笑容说:“嗯,好呀,我也想回韶关过年了,在法国没有过年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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