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放下电话,看着气得脸涨红的我:“那个今天打球是我让婷约上你的。来之前,其实我已经下定决心,告诉自己,不要惹你生气,好好跟你解释。不过听你说了那些酸溜溜的话,我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那些都是气话,你别当真,宝贝,对不起,刚才听你撕心裂肺的哭,我的心也要碎了。”
“叫尘儿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惠了,宝贝就免了,你不适合这么叫我。”我嘟着嘴,故意阴着脸。我不知道牧怎么解读今天晚上我的态度,牧一向敏锐,有时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他的心思敏锐得可怕,在他面前,我多说两句,甚至几个眼神就能被他看得透透透的。所以,即便是我和牧之间的矛盾缓解,我也不能给了他认为我们之间还有希望的念头,以免引起更大的风浪。
“那好,允许今晚叫,可以吗?叫饱了,明天出了红树西岸,我嘴上不叫,我只在心里叫。不过,婷给的建议挺好的,今晚上或许我可以用点强的”看着他邪性又开始毕露,我急得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牧一瘸一拐呵呵来抓我。电话再次响起,婷的电话,牧接听了一下,把电话递给了我:“婷说要和你说两句。”
我拿着手机,恶狠狠对婷说:“你这小妾,有什么好说的?”
婷电话那头苦哈哈,连连求饶:“小雪,我都是被牧逼得没办法了,你就原谅我吧,想起我的所作所为,面对威,我就想羞愧而死。可是我不帮牧,我怕会出人命呀,我也是被逼无奈呀。我现在鼓起勇气给你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你最好能带牧去趟医院,他那个脚踢得好像挺严重的,都裂开了,晚上我给他消毒,他硬是不让,只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你还是劝他去医院吧,说不定可能要缝线呢。”
放下婷的电话,借着灯光,一张脸有些发白,额间隐约冷汗涔涔。原来这厮强忍着,他还是真的很痛。
怪只怪他之前一副没正经的样子,难免对他的苦肉计心中起疑。劝牧去医院。牧开始不想去,后来跟我谈条件:从医院回来后,他今晚仍可以住在红树西岸,我仍要温柔对他,他才肯去。
去到医院,才知道,拇指不仅踢得皮开肉绽,需要缝针,关节处也已骨折。牧痛得嗷嗷叫,不知是真的那么痛,还是笃定我善良舍不得丢下他,所以才会这么坦然欺负我,一会要我拿药倒水,一会要我擦身抹汗,丫鬟似的伺候着他。
反正已经来了医院,被酒杯扎伤的手,还有胸前的小太阳都一并给医生看了。医生看了半天看不明白,这三处伤,八竿子打不到一处,怎么能同时受伤呢?
我没好气的解释说:“他得了间歇性的自虐症。”
牧翻白眼表示很无语,医生很诧异,问:“你老公是做T研发的吧,上次也来了一个,他老婆说他平时工作压力大,对自己要求高,项目逼得又紧,经常用小刀划伤自己呢。你还得多关注下你老公的情绪,多关心他的工作和生活,你没看这段的新闻吗?富士康员工连连跳楼,都是心里压力太大,缺乏关爱造成的。”
牧一副委屈样对医生说:“我老婆不但不关心我的情绪,还经常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气得我上蹿下跳,着急上火,剩下半口气在那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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