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躲闪,牧却正唇角带了笑意,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长手一伸,用力的把我整个人搂在了怀里。
我用尽挣扎,办公室随时有人进来,外面人员走动频繁,随便一个声响都让人心惊胆跳。
“牧,你这个狗贼,狂妄之徒。”我用力挣扎。
牧把我重新捞紧在怀里,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宝贝,你就不能服个软,说句我爱你,我就放了你。”
我瞟了他一眼,牧眯着眼睛,好似一副不关窗外事情,一心只想来占便宜的样子。
我也眯眼一笑,小声说:“牧,改天再说给你听。”
牧低下头,唇瓣轻轻贴在我的嘴上。他还没得及撤开。我在它的唇角上狠狠下课口,不客气的留下两枚清晰的牙齿印儿。牧一吃痛,手松开开了。
“尘儿,也喜欢咬人了,让我教教你怎么咬才舒服。”他大手一扯,我惊呼着跌进他的怀里,对上他炽热的黑眸,我觉得我离开迷失了自己。只能呼吸急促的看着他。
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这男人狂狷的吻已经劈头盖脸,如雨点般,朝我侵袭而来。
一瞬间,呼吸开始变得不顺畅起来
温热的感觉让我觉得美妙,也让我惊心,脑子变得晕陶陶的。
久久的,牧才离开我的唇瓣。又不死心的,再亲啄了我几下,手指在我的唇瓣上轻轻抚摸着,哑声说:尘儿,让我以后好好爱你。你是我的,这一辈子只能是我的。“
我说:”今晚我们和威好好谈谈吧。“
牧搂紧我:”该谈的时候,自然会谈,还不能谈,或者不想谈的时候,现在火候未到。别的事情你左右不了,你能左右的就是爱我的这颗心,所以你只要保持你这颗心爱着我姜一牧,我就知足了。相信我,我有足够的自信去应付一切,而我的自信缘由你对我的爱。“
正怔仲,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我迅速离开牧的怀抱。上前开了门,项目组成员看了看我们,欲言又止。牧轻佻愉悦的眼神迅速恢复成往日严肃淡漠锐利的样子,开口道:“有工作上要请示吗?你晚半小时再过来吧,我和ELane还有事情要讨论。”
同事识趣的点点头:“你们聊,你们聊,我晚点再过来。”顺手把门,再次关上了。
牧再次抱住了我:“尘儿,在这世界上,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更珍贵。十年后我失而复得,我抛弃一切,也要和你在一起。尘儿,我只希望你也明白我的心,在我身边支持我。往后的日子,对我俩都是一种考验,尘儿,你要记住我今天所说的话。今晚只是一个开幕仪式而已。只要你爱我,其他都我来说,都是小事,都是我能面对和解决的事情。”
我眼睛一热,咬住嘴唇,手臂不由自主的环上他的腰。
牧和研发老大去开下半段的会议,威早早的来科技园载我,我们三人约好见一次面,第二天威就回法处理公司事务去了。
约在海岸城附近的蜂巢餐厅,很有特色,黑白红相间,餐桌和环境都布置得很有个性。
我和威在餐厅等了半小时,中间我接了项目组的电话二十多分钟,重新回到餐厅的时候,牧已经到了。两人谈笑风声,我站在那一瞬间突然没有了思维,在我发愣的时候,威把手放在我腰上,顺势一搂把我放在他的旁边,牧眼睛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
今天和牧的激情还没有褪尽,即便想象了见面的不自然,但实际发生时还是周身痛意。
为打破这种我自认为的不自然,我问,你俩都聊什么了,聊得这么开心的?
牧说,曝你小时候的丑事呗。
我故作轻松转向威,说我什么啦,不许说。
威呵呵笑。牧说,你小时候还真像男孩,打架斗殴一样没落下哈。
威说,可不是,去乡下姑奶家,用石头把人家瓦房都打破了,怕挨骂,爬到五六米高的树上躲着,害家里找了大半个晚上才找到。
牧抽着烟,眯着眼睛笑笑看着我。我示意威不许再讲,哪知威说得兴起,还说,尘儿,读书时坐有一次公交车,有一小偷把偷她的钱,尘儿醒目发现了,顺手就给小偷一巴掌,她自己得意洋洋的回来跟我们说,家里都吓了一身冷汗。
牧笑出声,说,这像尘儿的风格,人家还和歹徒搏斗呢
威一脸兴趣的问牧,是吗?大学时候吧,这种无知无畏真是发挥到极致。
牧说,大学毕业后发生的事情,当时我被吓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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