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尔幻不屑地瞥了肖承嗣一眼,心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词语。
眼下已是深冬,肖承嗣从花船上下来,只着了两件轻薄的单衣。若是寻常之人,早已冻得双唇发青、四肢僵硬。可肖承嗣仗着自己功夫好,用内力暖身。戚尔幻坐在他身旁,就像靠着一个大火炉一样暖和。
“你知道我找你所为何事?”戚尔幻惊异地望着肖承嗣。
“你今日捡回来的那个小子中毒昏迷不醒,惠民药店的掌柜的吴九芷不在店里,欧阳府又没有一个可以与你相商之人,你当然只能找我!”肖承嗣得意地将脑袋仰的很高。
戚尔幻撇撇嘴道:“你今日见到昭儿便知他中毒,却为何不告诉我?怪不得,你当时笑得那么奇怪!”
“没弄清是谁下毒之前,我若告诉你,不就是打草惊蛇吗?我给你墨玉令不就是让你偷偷来找我吗?谁知你这个傻丫头一直坐在那里听曲儿,竟把找我的事儿给忘了。”肖承嗣生气地捏捏戚尔幻的脸。
戚尔幻拨开肖承嗣的手,白了他一眼。“原来你早就看见我了,竞不与我相认,还看我笑话!”
戚尔幻心想,肖承嗣不当面告知她刘昭中毒之事,难道他怀疑……
“你是说……小茹?”从惠民药店回欧阳府,一路上小茹对刘昭照看有加,可戚尔幻觉得,小茹对刘昭的喜爱绝不像作伪。虽然戚尔幻对小茹已心生芥蒂,但却不相信她会下手害一个陌生的孩子。小茹平时连杀鸡都不敢,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戚尔幻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忧心,心乱如麻。
“不一定,此事牵扯复杂,等我查清楚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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