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肖承嗣,弄情从未奢求什么,可是这个冷血的男人连偶尔的缱绻柔情都吝啬给她。她甚至从未见过他对自己诚心的一个笑容。弄情觉得她越努力为他做事,便会变得越肮脏,越来越配不上他。他们两人的距离就像一条渐宽的裂痕,永远也不能弥补。只是她如此爱他,为了他清白名节算得了什么,身家性命要之何用?只要能待在他身边,时常见到他,便是这一辈子的福气了。
只是现在眼前所爱之人却将柔情的目光投向另一个女孩。而那个女孩又是如此的冰清玉洁,清丽动人,无论性情、学识、样貌皆是万里挑一的。弄情心想,只有这样的女孩才与自己所爱的他天生一对。而自己,不过只是个工具、博主人欢心的跳梁小丑罢了。
“戚姑娘的确美丽,再娇艳的花儿在她面前也会黯然失色。”弄情由衷赞美道。
肖承嗣听着这般溢美之词,仿佛就像是夸赞自己一般。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的便是她。我看上的姑娘,自然是最美的。她的美,天下间,谁也比不了,谁也抢不走。”
肖承嗣下意识朝身侧另一个屋脊上望去,只见云景彦醉卧在房梁上,手里还提着一壶酒,也专注地注视着屋内行礼之人。
云景彦发觉肖承嗣在瞧他,伸手拿酒壶朝肖承嗣晃了两下,一饮而尽,肖承嗣朝他点头示意,二人的心思,心照不宣。
“承嗣,凌风堂这些年势力发展的很快,大有脱离赤炎宫之意,但是他们所有势力似乎都是隐形的,我们根本探测不到。”弄情双眉紧蹙,担忧道。
“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要时时提防小心。四师哥城府极深,切不可大意。”
午膳过后,邓太后称头晕,不宜称撵,便在欧阳府中休息。太后留在府中,全府上下自是惶恐,欧阳玲玲机灵乖巧,打发走了欧阳家的其他内眷,便专心伺候邓太后。
邓太后在听雨阁中的贵妃榻上假寐。子衿嬷嬷轻移莲步,来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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