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邓太后拂袖道:“你已经被人抢占先机,若再晚一步,等刘渊当上太子,一切就晚了!”
云景彦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皇奶奶息怒,孙儿自有谋划!”
邓太后眼神一亮,问道:“彦儿有何计策?”
云景彦嘴角上扬,冷笑一声道:“皇奶奶可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如今虽然梁皇后被打入冷宫,但皇上顾及太子身后的梁家兵权,而且太子虽然年幼,但是并无行差走错,现在废太子还是一句空话。刚好此时大皇子刘渊出现,必定要与太子争斗一番。若是太子败了,刘渊在朝中根基不稳,我们想要赢他轻而易举;若是刘渊失败,双方必定闹得两败俱伤,到时候我们瞅准时机,给太子致命一击!如此看来,怎么谋划,我们都是最大的赢家。可若是而此时若是孙儿身份暴露在世人面前,恐怕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云景彦分析的头头是道,邓太后听起来也颇有道理。顿时只觉得神清目朗,心胸也开阔许多。
“彦儿所言极是,不过在此期间,我会为你暗中培养势力,你趁机多于朝堂中人接触,不要到时候措手不及!”
傍晚,褪去了骄阳的灼烤,琳琅苑墙外的花儿草儿都像打了败仗一般低垂着脑袋。戚尔幻躺在花墙前的草坪上享受着奢侈的微风带来的丝丝凉爽。
闷热的夏风携着蔷薇花淡淡的花香掠过戚尔幻如玉般的面颊,燥热的天气使她双颊微微发红。细密的汗珠儿粘住了她几缕碎发,贴在额前肌肤之上,眼前时不时飞过一两只蝴蝶。那画面便如画中沉睡的仙子一般美好。
肖承嗣已躲在不远处偷偷瞧戚尔幻好久,终究是迈不开脚步去和她说说话。欧阳玲玲被迫和亲,梁伯奕被软禁,他想,这一笔笔的帐戚尔幻肯定是算在他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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