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盘腿坐在机舱的豪华大床上,对于她的诡辩,季凉只是宽容地笑了笑,“没关系,昭昭既然不认输,那咱们可以不玩儿了。”
“别!我认,我认。”
东西还没找到,况且这才第一局,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范晓浠不甘心地将脖子上裹着的披肩扔到一边,斗志昂扬道:“再战!”
“这局我要先出剪刀,你要小心了,剪刀石头布!”
季凉出的石头,
范晓浠出的剪刀。
……
“不是,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不听劝呢?大家都是熟人,按常理出牌不行吗?”
范晓浠恼羞成怒,男人依旧好脾气道:“没关系,昭昭既然不认输,那咱们可以不玩儿了。”
范晓浠
“大哥,愿赌服输,我脱。”她将一件薄薄的外衫扔掉,越挫越勇,“再来!”
“这一局我出石头!剪刀石头布!”
季凉出的剪刀,
范晓浠出的布,
“……抱歉,本来想让你赢的,你却没好好珍惜到这次机会。”
她敢赌季凉绝对是故意的,妈个鸡,这货怎么跟姓程的一样奸诈!
男人漆黑的眸底是一片和煦如风的笑意,他今天里面是宽竖条纹的简约白底t恤,外面搭了件英伦风的经典深色牛仔夹克,一个大写的清爽帅气。
范晓浠本想借着自己带的衣服多,故意输两次引季凉在第三局上当,结果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谨慎。
范晓浠掰着手关节活动筋骨,一把扯下披着的波米亚披肩,“我还不信这个邪!再来!剪刀石头布!”
季凉出的石头,
范晓浠出的布。
少女咬牙解开最后守护在裙子外的可爱小斗篷,“老子不玩儿了!”
“……刚才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似乎是你赢了。”季凉替她衣服捡起穿上,柔声道:“暂时先到此结束吧。”
“诶?等等,继续继续!别想耍赖,快脱!”范晓浠仔细回想,卧槽,刚刚的确是自己赢了。
她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拉扯他的外套,生怕季凉反悔。
男人赶紧按住范晓浠胡乱翻动的小手,撩起寂静深邃的眼睑盯了她少顷,突然欺身将少女抵在墙缘。
干燥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范晓浠嫩滑的脸蛋儿,季凉低头,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拂在她耳际,“昭昭,再继续玩儿下去,我可不会让着你了。”
“怕你哦。”
范晓浠原本的退缩之意在他最后一句的刺激下不经思考脱口而出,然而一说完就后悔了。
季凉收回搭在她下巴的手,点了点她的娇媚水嫩的唇,声线沙哑低沉:“光脱衣服多没意思,不如加大赌注,输的人——主动献吻?”
“你你你别动手动脚,我觉得这个游戏挺无聊的,先到这儿吧。”
她结结巴巴地把季凉的爪子拍到一边儿,麻利地爬到离他最远的床头叫空姐送来一套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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