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迷糊间都不知道是几点了。夏识抓了抓头发想,按照惯例现在应该十二点多了吧。于是起来拉开窗帘,顿时刺目的阳光铺散开,把整个房间都照的通亮。
刷牙洗脸,关了门骑上了车。
刚准备骑去去大娘店里解决早饭并午饭的时候,夏识他姐就来了个电话,说是要例行检查。想来这是第几个月了?夏识突然半路靠街边停下车,趴在车上,眼睛看着一个小孩手里卡通气球想。
自从夏识辍学后,整天无所事事,混的不成人样,有亲戚知道了就告诉夏识表姐,夏识他表姐听说后立马从国外飞过来。
他表姐打小和他就处的很好。
哭,骂,打,各种方法都教育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可夏识还是那个样子,吊儿郎当的。那个时候,夏识每天都要接上他姐的几个电话,后来接的实在烦了,某天和几个混混去钓鱼的时候把手机耍酷的一扔,喂鱼了。
除了得到了几分欢呼,然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接不到电话,气的他姐当天就买了机票要从国外飞回来。夏识到现在还记得当时他俩的对话。
“你要不要活了?不活你就去死,没人拦你!你看看你现在都做的什么事?打人!偷东西!带女孩回家!你都做的什么事?你能好好的像个正常人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夏识,你可不可以正常一点?一点点也好啊,算姐求你了。”
“我能有什么事?我这么安分,谁来惹我?谁敢来惹我?我什么都没有,可老子有的是钱!钱!你懂不懂!”
钱吗?夏识抬起头,望着天,笑了笑。有什么用呢?
直到几个月前,夏识觉醒后,人才慢慢精神了些,恢复了些元气。
夏识他表姐叫木木,很好听的名字,叫起来像喊小女朋友,二十四岁。
上一次回来正想再看看夏识是不是还是在到处鬼混,想着实在不行就把他抓去E国带走算了。然后却被她看到一个整天拿着相机到处拍照的少年,她有些不敢相信,难道小识他又受什么刺激了?
但她想这样也挺好,总比以前做的那些破事死不改好吧,就没有再打扰他。现在过了两个月,她决定再回来看看。
夏识点了杯咖啡,边喝边看着眼前这个端详他的女人,是的,端详。
“看够了吗?”
“没,再看会。”女人撑着下巴,说道。
她觉得眼前的弟弟真的变了好多了,多了些沉稳,神秘,少了几分痞气。只是还不那么阳光,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不希望开心呢?
“神经病啊你。”夏识翻了个白眼。
“没事我走了?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夏识稍微抬起头,把咖啡喝完,然后亮底给她看,倒像是喝了杯酒。
旁边的人走的也差不多了,美好的下午快要过去,忙碌的白领还要开始接下来的工作,为生存而在这个仿若虚无的城市里劳作。
昏暗的空间里,夏识两手交叉,盯着看他的女人。空气里蔓延着咖啡的涩味,女人可爱的用鼻子嗅了嗅,对他说:“你昨天又没有洗澡对不对!”
“哪有?洗了。”
“还想骗你姐?你洗了身上怎么没有奶味?”女人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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