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的不是更新内容就请过6小时再来看。 至于宇智波泉奈,他那双永恒万花筒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九喇嘛可是门清。
啧啧啧,这疼弟弟疼到了这个份上,宇智波斑也算是头一份了。
总之,熟悉的气息也好,不将他视作洪水猛兽的态度也好,那美味的烤鸡腿也好——九喇嘛大爷绝不承认最后一点最动狐心——九喇嘛绝对不允许这个家中出现其他尾兽争宠!
思及此,九喇嘛鸡腿也不啃了。他小心翼翼地将鸡腿放到一边的碟子里,然后自房顶一跃而下,轻盈地落在地上。他盘腿坐在宇智波斑面前,狐狸嘴一张一合:“斑,本大爷和你说哦……”
九喇嘛扳着爪子开始历数三尾矶怃的种种劣迹,措辞之激烈,简直将三尾矶怃形容成一只到处搞破坏、随地大小便的蠢乌龟。
宇智波泉奈忍不住蹲下身体,伸手戳了一下九喇嘛的狐狸头,戏谑地道:“这么说,小九你比矶怃强多了?”
九喇嘛先是愤怒——九尾大爷的脑袋是谁都能戳的吗?!好吧,看在你是宇智波斑的亲弟弟份上,戳就戳吧——然后狐狸脸上竭力摆出个矜持的小表情,道:“这么说,也是没错的。”
“行了。”宇智波斑勾了勾嘴角,他用脚尖踢了踢一旁的千手扉间,道:“我这里还没有养乌龟的打算。”
九喇嘛狐狸嘴一咧,但很快觉得他这个动作十分不大爷。他轻咳了一下,点了点头,道:“老夫和你的看法不谋而合。”
美惠默默转过头,什么“不谋而合”,九大爷的成语说得真好,这画面太美她都不忍看了。
宇智波斑附下-身体,抬手虚虚地放置在千手扉间的头上。片刻后,他移开手掌,看向九喇嘛,道:“九喇嘛,你把这个男人弄到矶怃那里。让矶怃揍他一顿,别打死了,就打掉半条命、断几根肋骨,养伤至少半年就行了。”
他已经修改了千手扉间的记忆,用的是阴阳术的手段。醒来后,他不会记得泉奈,只会以为自己在调查足够的信息后无意中得到尾兽的信息。至于千手扉间为何会脑袋一热去调查尾兽信息,并被三尾揍一顿,侥幸未死,这个就由着千手扉间自己去解释吧。
反正与他无关。
宇智波斑不负责任地想道。
宇智波斑取出一枚玉佩挂在九喇嘛的脖子上,又摸出颗珠子,示意道:“玉佩能够隐匿你所有的气息。在找到矶怃后,捏碎这枚珠子这个家伙就会醒过来。”
毛爪子摸了摸玉佩,九喇嘛竖起一只爪子,认真为自己讨福利:“三只蜂蜜烤鸡,你亲手做的,本大爷就跑这一趟。要知道,矶怃那只老乌龟住的地方挺远的,还潮乎乎的。”想起曾经有幸吃到的那只烤鸡,九喇嘛短短的利齿间口水直流。
梨香的烤鸡手艺其实不错,但比起宇智波斑就要差得远的。只可惜……
九喇嘛哀怨地看着宇智波斑,又格外嫉妒地瞪了一眼宇智波泉奈。
只可惜,烤鸡宇智波斑就做了一回,他时不时下厨做的东西是那个甜得粘牙的三色丸子。
九喇嘛不满好久了,如今有机会敲宇智波斑一笔,九喇嘛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休想!”
宇智波斑还没说什么,宇智波泉奈先炸了。他哥为数不多的几次下厨都是为了他,宇智波泉奈这个深度兄控自然得意又得意。如今有人,不,狐狸想要吃他哥做的东西,宇智波泉奈自然不乐意。
九喇嘛的尾巴甩得啪啪响,义正言辞地道:“这个人类这么重,矶怃住的地方又远,老夫也是需要出很多力气的。老夫尽职尽责地做了你一年的枕头,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吗!”话说到最后,九喇嘛的声音异常哀怨。
最终经历讨价还价,九喇嘛成功为自己讨到一只烤鸡的福利。
虽然离预期有些远,但聊胜于无。九喇嘛一口咬住千手扉间的衣领子,叼着人就跑了。
宇智波泉奈鼓着脸,依旧有些不满。
宇智波斑笑了笑,他抬手揉了揉宇智波泉奈的头发,低声道:“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哼,泉奈即使成亲了,也是哥哥的弟弟。”宇智波泉奈毫不犹豫地道。
宇智波斑忍不住弯起眼眸,啊呀,他家泉奈怎么这么可爱。
宇智波斑开始盘算下聘礼的问题,明面上和其他大国求娶一国公主的量等同,但内里却被宇智波斑塞进不少好东西。若不是这个世界上限制一些东西的使用,宇智波斑都想将自己去别的世界弄来的东西一股脑塞给泉奈。
经过系统扫描,栖川美穗子的身体很健康。他们成亲后一定很快就会添丁进口,他很快也是有侄子、侄女的人了。
这对于第一世弟弟早死,而他自己又未成亲的宇智波斑而言,真是又新奇又令人激动的事情。
虽然栖川美穗子只是个普通人,但以着如今宇智波泉奈的血继限界来看,他的子嗣有七成可能继承他的力量。虽说他们是水之国皇室的子弟,但与其弄些护卫来保护他们,不如将运用写轮眼的力量交给他们。
训练侄子或是侄女的计划得提上日程。
而如今水之国的形势,虽然大名有一子一女,但作为庶出且身体柔弱,迟迟未曾册封世子之位的皇子,宗室反而更加看好与徳昭家联姻的永安长公主殿下。虽说自古以来未有女子成为大明,执掌一国权势的先例,但公主若是生下了健康聪慧的子嗣,大名也极有可能改换水之国继承人。
宇智波斑自然看不上区区一国的权势,但若是他那弟妹有心,或是未出世的侄子、侄女想要那个位置,远近亲疏,宇智波斑自然会站在他们那边。
宇智波泉奈不知自家大哥已经从他成亲想到了日后的孩子,他只是看着九喇嘛离去的方向,轻声开口道:“哥,这一年多的时间,就像是做梦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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