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话不说,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常遇爵,我想知道常遇爵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点点。
可是,我仿佛是空气,被白夭夭控诉过后,就被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佣人围到了圈外,她们纷纷慰问着自己先生在意的那个女人,未来的常家夫人。
钻心的痛在胸口泛滥,我捂着胸口,只感觉一股血腥味从口腔里传出,昏了过去。
我想抓住不远处的常遇爵,只要倒在他的怀里我就心满意足。
可是,他抱着白夭夭踩过我的手腕,都不曾一头看一眼倒在地上的我。
我绝望了,心掉入万劫不复的悬崖再也没有了声响。
常遇爵,常遇爵原来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哪怕有那么一瞬间的一点点好感。
我被送往医院时,意识很清楚,我知道我在另一辆救护车上,车上走有一个司机,一个护士,还有张妈。
我其实并没有大碍,根本没有感觉到肚子处传来的异常。
怀胎了八个月,还有一个月就要到预产期的我,早已经跟腹中的这个小宝宝建立了很深的默契,他有一点的风吹草动,我都能了如指掌。
当我在病房里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不再是灰白的房顶,而是常遇爵那张灰白的脸。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站在这,但是第一眼就看到他,我依旧给了自己希望。
常遇爵是担心我才来这里的,是因为心里还是有我的。
可是,我想多了,常遇爵怎么可能担心我,如果家里有条狗,我怕,我还没家里的那条狗有地位。
“常遇爵,来这里干什么,你不相信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撇转了脑袋,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对我来说,每一眼都是一种煎熬。
脑袋上没有任何防备传来的疼痛,那我忍不住倒吸凉气,哀嚎了一声,“你干什么!”
那双似古潭一般幽深的眸子里窜着火星子,时不时的往外迸发,他强迫着我盯着他的眼睛,“姜妍,你要什么没有,要孩子我给你了,要家我给你了,就连姜心的命你都拿去了,你难道还妄图连我的这条命也一起拿去吗?”
我怎么会舍得拿去他的命呢?他是我的命,把他的命拿走,那我哪里还能活的下去。
委屈的泪珠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一眨吧眼镜,它便顺着脸颊往下流,沁入发丝。
我动了动他的手,“常遇爵,你的命我不稀罕要,白夭夭的命以及她肚子里那条野种的命我更不稀罕,会脏了我的手,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有洁癖,我很早之前就说过的。”
他手上的力气明显的大了几分,警告着我,“姜妍,这是我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你就在医院里待着等着生完孩子滚蛋就可以了,你从今天开始不要再靠近白夭夭一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准靠近她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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