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的看着他,一心在想他怎么会知道我会画画。
直到两个黑衣人搬着一幅画上来的时候,我一眼了然,朴素大方的木色边框,画上郁郁葱葱的大树旁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或许是因为时间的原因,那抹身影已经变的模糊。
不过那身影的主人已经应在我心里。
“夫人,这副画作不知你是否还记得?”
莱斯轻轻抚过那幅画,似乎是在抚摸着一个稀世珍宝,他的眼里闪着光。
我努力保持着平静,点了点头,“记得,是我大学时闲来无聊参加的一个比赛,这幅画获奖后我就再也没见过!”
莱斯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答案,从助理手里接过一根镀金的小棒,递给我,“夫人,那不妨给我讲讲这幅画里面的故事,如何?”
我心里咯噔一下,目光不自觉地移到常遇爵的身上。
他松开我的手,接过那小棒递到我面前,眸光在我脸上打量。
“时间太长了我也忘了,sy。”
过去的美好我想留在心里,以后我想起来他时,不至于全是他憎恶的眼神。
没等莱斯再开口,我将小棒放在画的凹层里,回到常遇爵身边,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我去趟厕所。”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在转身的那一刻心里穆得疼了一下,我破坏了他的好事。
从他给我打电话开始我便知道,如果不是我有什么用处,常遇爵是不会出来带上我的,要不然刚才拍马屁那男的,怎么会把我认成是白夭夭呢。
我不是有意破坏,而是那幅画怕是常遇爵都认不出那个背影是他吧,就算我讲的再浪漫他也会认为我是在演戏。
我在厕所待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出去时头昏眼花,腿脚发软,宴会的人都已经走了大半。
常遇爵就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一动没动,手里多了杯红酒不停的摇晃,五彩的灯光透过杯壁影射在俊朗的脸上,多了一份暖意。
我总算松了口气,边走边揉酸困的腿,实则,我是心虚。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我走到他的身后,紧张到揉搓着衣角,揉的皱皱巴巴。
他没说话摇了很长时间的酒杯,随即一饮而尽,“啪”一声,将高脚杯应声折段,玻璃碴子没有掉一点,宴会上的声音很大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里的异常。
我本能向后退了两步,心里愈发的沉。
他缓缓地站起身,张开五指,鲜红的血迹顺着手掌往下流,甚至还可以看见玻璃碴子扎在肉里反着光。
按理说我已经害怕的逃跑,但是我没有,我等着他就是为了想证明,他带我来这里到底是不是做交易的,我并不信我所想的。
修长的手指触碰上我的肌肤,我有些窒息,“你想做什么!”
我已经被他抵到了墙角,窄小的空间蒙生着一种压迫感,他离我仅仅一公分之遥,近到他的鼻息都清晰可闻。
“姜妍,你当真是忘了吗?”淡淡的酒香夹杂着男人独有的气味,明显感觉到我呼吸开始紊乱无序。
他的目光太过凌厉,足以看透我的所思所想。
我撇开他的目光,攥着拳头,紧张的吞咽口水,“我当真不记得了,时间太长了。”
撒谎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费力的事,心虚的我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连我自己都听不见。
他抵在下巴处的手指用力一挑,我被迫不得不直视着他。
“你最好乖乖的,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我把你带给我的损失变着花样讨回!”
他说的话,字字如冒着寒光的针,毫不留情的扎进心里,痛的我一皱眉。
许是他不满足我的反应,他另一只落空的手掌忽然攀附上我的后脑勺,稍一用力,我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我条件反推搡着他的胸膛,奈何,力气太小没一点作用。
“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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