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整的差点毁容,抬头时,脸上竟有一道血痕,清晰可见,她痛的直倒吸凉气,甩我一个白眼,踉跄站起身,“你管的真宽!”
此时杨妈端着水向我走来,走经白夭夭身边时,撇了撇嘴,白夭夭没看到,而我目睹全过程,这一瞥着实是出气。
“姜妍,识相的你就最好把有些事咽在肚子里,否则的话,我不敢保证你会不会重蹈覆辙。”
我接过杨妈手里的水,喝了一口,一股热流缓缓流淌,肚子里的痛这才缓解了些,而我依旧捂着小腹,白夭夭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一手捂着划破的脸,一手拿起手边的画板,向我走来。
杨妈并不知道她是谁,见她如此猖狂,很是不满,拿出一副管家婆的姿态,立直了后腰般,说道:“这位小姐,我想识相的应该是你,我家夫人岂能是你说动就动的,我家先生知道了,怕是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好果子吃。”
我窃喜,防止白夭夭告杨妈一状,我拽了拽杨妈的衣角,命令道:“你出去吧,等我叫你再进来。”
杨妈看我模样,担心的骤紧眉头,“夫人,这女人欺人太甚,你放心,我这就去同志先生回来。”
我点点头,撑着沙发的边缘坐了起来,手停留在一边的颜料盘上,当白夭夭刚举起画板时,我先发制人,满满的颜料泼了她一身,凌乱的头发瞬间变成七彩,颜料汁顺着发丝往下滴。
白夭夭捂着脸,猝不及防间画板掉落直直的落在她的脚上,她立马哀嚎,“姜妍!我跟你没完!”
看她暴跳如雷,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我以为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没想到她拿起桌上的小人偶,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那笑容散发着瘆人的寒意。
我一皱眉,那玩偶是苏然抓娃娃特意送给我的,而我一直把它摆在明面,时时能看到,此刻被她拿在手中,瞬间感觉那娃娃不能要了。
“姜妍,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
我瞟了她一眼,讽刺道:“你这出去卖的,现在来谈什么宝贵。”
至少我认为我比白夭夭要干净的很多,我的一生只有常遇爵一个男人,而白夭夭的男人,到常遇爵这里已经不知道排到了多少。
她抚摸着那小玩偶,仿佛没听见我说的话,眼底沁出的笑意味深沉,“姜妍,一个女人连孩子都失去了,还有什么好得瑟的,常遇爵当时让你怀上,怕是你做了些什么手段,而非遇爵心甘,你同我不一样,我随时都可以得到常遇爵的疼爱,孩子没了还会有第二个,可你呢?”
原来,她认为孩子才是她最宝贵的,但是仔细想想也对,她如果在常遇爵身边等时间长了,失去了兴趣,钱财只能由他儿子来向常遇爵索要,弄不好常遇爵把人家弄成接班人呢?
顿时,我替她未来的儿子感到悲哀,还没生下来就被策划着利用,怕是日后的时光是满满的阴谋诡异。
我不屑的反讽,击碎她引以为傲的自豪,“孩子是用来疼的,而你是用来利用的,而且我发现我很瞧不起你这样的女人,靠孩子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怂货,母凭子贵,那是在古代,现在你挽不住男人的心,就算有儿子也不过是个被人嫌弃的拖油瓶!”
白夭夭一愣,顿时语塞,过了几秒才尴尬的说:“我至少以后会有儿子,而你连儿子都不会有,在这里谈什么利用不利用,你不是吗?当初被弄的半死的时候,何尝不是拿你怀孕的事当挡箭牌?否则,你以为你能活的到现在吗?”
“我才是常遇爵的夫人,我生的孩子才是常家承认的血脉,而你的不是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无名无份,炫耀什么?”
她被我顶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拿哪玩偶气愤的指着我,“你你”
屋子里一片狼籍,刚弄好的地板就被染了色,白夭夭从进来,感觉屋子里的空气都变了味道,我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你赶快走,不要让我用滚那个字,很烦!”
而她依旧赖在沙发上,得瑟的晃着二郎腿,“我就不走,我等遇爵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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