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早就看出来白夭夭的身份了,也是个心似明镜的女人。
我有些怀疑白夭夭以前的身份,面前骨瘦如柴的女人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富人与穷人之间的区别。
“你你们以前家里”我一时语塞,整理好思绪,才说:“我看你的样子并不像是穷人家庭出来的妇人。”
白母有些吃惊的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打量一番,小心翼翼的说,“这话可不能乱说,容易让别人记恨上。”
“记恨?”我有些疑惑,但是张妈点了头,便再也没有说过话。
不管我说什么,就算是一些普通的交流,张妈都不再理会,今天再问下去也是徒劳,我叮嘱白母好好休息。
出门走到护士站,两个小护士正在窃窃私语,仿佛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请问,你们这里有护工吗?”
小护士瞟我一眼,立即站了起来我还疑惑,干嘛这么害怕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请问,你们这里可以请护工吗?”
“可以!可以!”说着,小护士转身指了指楼道深处的房间,“您往里面走就可以,那里有人接待,不要走错了,左边那间是病房,右边才是护理室。”
“好,谢谢!”
我向里走去,楼道并不算长,但两边是满满的房间,墙面上并没有标明到底哪间才是。
我四处张望,一门心思放在找护工上,希望能有护工照顾着白母,顺便帮我采集下信息。
然而小算盘打的很好,却突然被对面来的人撞到肩头,猛的回过了神,“走路不看路的吗?”
我捂着肩头,责怪着,那人的力气真的很大,撞的肩头生疼。
“没事吧,对不起啊,我有急事。”
我听这人声音很熟悉,抬头时,对上的是姜深有些憔悴的脸庞,“姜深?怎么是你?”
姜深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转瞬即逝,取代的是忧愁,“姐,原来是你。”
姜深出现在医院不正常,这个讨厌消毒水的男人,小时候就很少来医院,记得有一次打针,是我趁他睡觉,抱到医院的,醒来时,还拼命的哭着往医院外跑。
“姜深,你怎么会在医院里?”
我将他从楼道中间拽到边的座椅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而他垂着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已经有些皱巴的烟咬在嘴角点燃。
我有些着急,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见他迟迟不说话,干脆在手机上翻找姗姗的电话,之前方便找姜深,特地留下的,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处了。
姗姗很快接了电话,我叫了声姗姗,见姜深并不忌讳,干脆直接入正题,“你知道姜深怎么了吗?怎么闷闷不乐,出现在医院了呢?”
“姐,”姗姗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腔,这很显而易见,姗姗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我有些着急,“姗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没事,有姐在呢,姜深欺负你,我帮你揍他。”
“不是,不是,姐,不关姜深的事。”姗姗连忙解释。
“那是什么?”
“嗯”她吞吞吐吐,真是急坏了我。
姜深手里的那支烟眼看要抽完,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对着烟嘴,接着点燃抽了起来,“抽什么抽,抽烟能解决问题,我把烟场给你包了,随便抽。”
他有意无意的瞟我一眼,不吭一声,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电话那头的姗姗抽泣个不停,万全止不住,两个知道情况的人谁也不说话,我好奇心再大也无法满足,干脆起身,“你们不说,我自己去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