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常遇爵吃醋看起来这么可爱。
他和我讲了很多很多关于常邵阳的事,至于为什么会同姓,他非说是常邵阳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姓,他说跟着常哥有饭吃,跟着常哥一个姓这辈子有钱花。
后来我一个人把这个话想了很久才想明白,常邵阳原来是孤儿,这不免让我对常绍阳有些敬佩,一个孤儿能坐拥这样大的庭院已是不可想象的事。
傍晚再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餐桌上多了好几个花瓶,花瓶里插满了五颜六色的海棠,想起今天常绍阳看见自己的海棠被砍枝就不开心,我下意识的往他那里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正好落进了常遇爵的眼睛,他放下手中的茶杯,从桌下攥住了我的手,在手心狠狠掐了下,迫不得已,我倒吸一口凉气,哀怨的看着他,不出声只动嘴,"你干嘛!"
他又掐了我一下,我气呼呼的从他的手心抽出手,安抚着被掐红的手心。
常绍阳看出了我俩的打打闹闹,毫不忌讳的批评常遇爵,"哥,你看你,干嘛惹嫂子不开心,人家不就是多看了你弟我两眼嘛,长得帅没办法。"
他说话真的是不如不说,我真想捂住他的嘴巴,让他不要再火上浇油,否则,晚上我会死的更惨。
我低下头不再说话,自顾自的喝着碗里的粥,听他们切入正题。
常遇爵不会平白无故的来这里找常绍阳,每天有忙不完工作的他怎么能会抽时间出来陪我闲游,就算有也只是速战速决。
常绍阳收起痞里痞气的模样,一本正经的递给常遇爵一支烟,然后点着了火,只不过献殷情这一步被常遇爵直接忽略,边咂巴着嘴里的烟,边递给我一张银行卡,“阿妍,去买些薄点的衣服吧,这里天气比我们那边热,现在穿我们身上的衣服有些燥热。”
我知道常遇爵这是想让我回避,毕竟男人谈事女人在场是真的很不方便,我利索接过他的卡,笑呵呵的说:“我刚刚还在想要去买衣服的事来着,正好你们谈事,我就不妨碍你们了,,出去逛逛,顺便买些你们爱吃的,晚上给你们做个夜宵什么的。”
常遇爵站起身,替我整理好衣服,在我嘴唇上上留了个送别吻,叮嘱我要早点回来,别太晚。
常绍阳派了一个庸人和一个司机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他们很尽职尽责的带着逛了这座城市的各大商场,能转的不能转的,转过的,转了第二遍转的,转到我靠在车上差点睡着。
回到家里,两人已经坐在客厅和和谐谐的喝着茶,常绍阳看见佣人提着的大包小袋子,不可置信的摇摇头,“啧啧啧,哥你说娶这么个败家老娘们儿在家,你这得拼命挣多少钱?”
我本想回怼,还没开口就听常遇爵说:“再败家也没你败家!”
常绍阳立马乖乖闭嘴,偷偷瞥着常遇爵,似乎戳中了他的痛点。
其实我是同意常绍阳败家这个说法的,在这个家里装修豪华奢侈,佣人众多,抛开这些一切不说,光是海棠园那一望无际的花就是天价,何况还保养的那么茂盛。
“快,快给常总把家产放上去,记得轻拿轻放昂!”
听常绍阳说这句话总感觉怪怪的,也说不上哪里怪,跟着常遇爵回到房间,脱去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忽然被常遇爵捧着脸来了个压迫式的香吻。
“听见常绍阳说的了吗?你可把你家相公的家产花光了,全在这里了。”
他薄唇微启,看着我有些撒娇的感觉说出这么句话,看着地上一大堆的东西,我忽然笑了,“没关系,败光了正好我养你啊!”
“真的?”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伸手拉住我的手腕一用力,我一个猝不及防跌进了他的怀里,他的面庞瞬间在我眼前放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你拿什么养我?”
他噙着笑,眼里闪着诡异的光芒,栖身压来。
我乖乖坐在他的腿上,感受着他的手在溜进胸前的衣衫,顺势攀了上去,不轻不重的力道,只感觉一天的疲惫瞬间烟消云散。
我调整了压抑的坐姿,屁股动了一下,似乎擦到了什么不该擦到的东西,惹的常遇爵像匹饿狼在我胸上肆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