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文生见状忽然笑的开朗,皱起的眉眼间细纹尽显,他和常遇爵碰了碰酒杯,"我一个老头子已经和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比不了了,比不了喽……"
两个人说了些什么,竟然较上了劲儿,酒是一杯接一杯的下了肚,不知哪根筋搭错我竟替常遇爵喝了一大杯,满满一大杯的红酒,连常遇爵都皱起眉头诧异的看着我。
"没事,没事,我就是担心你。"
给自己的冲动找了个借口,我起身跑向厕所,刚进门口,胃里一顿翻江倒海,酒尽数吐了出来,吐的我头昏眼花,眼前泛着黑。
我虽然有点迷糊,可是郝文生的样子却落在了我的心上,一阵一阵的难受,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郝文生我竟替郝旭铭觉得难过,至于难过些什么,我也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远超乎我的想象。
"不能喝还喝?逞强什么?"
常遇爵出现在了厕所门口,他倚着墙,递给我纸巾,"擦擦,我带你去清醒清醒。"
我很听话的点了点头,接过纸巾擦了嘴,扔进垃圾桶,搀上常遇爵的胳膊往宴厅走去。
这座酒店的大门口必须穿过宴会厅才能出去,所以我们出去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和郝文生撞见了。
忽然,常遇爵握住了我的手,将我挡在身后,生疏的看向郝文生,眼睛里尽闪寒光,“郝总,我们改天再聊,今日夫人身体欠佳,就先不陪了。”
说罢,我们试图绕过郝文生,可周围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不知是巧合还是郝文生有意而为,我们不得不在原地逗留。
他打量着我,那眼神复杂的让我很不舒服,我低着脑袋,躲在常遇爵身后。
“常总?不知您口中的夫人是否指的是你身后这个人?”郝文生许是看出来些什么,说话的时候愣是让我把心揪到了嗓子眼。
“我带来的人怎么样和你好像没多大的关系吧?这种话从你的口中说出,倒是显得你不配出现在这里吧?”
常遇爵句句都在顺着我说话,让我渐渐从刚刚郝文生的话中缓了过来。
可是,郝文生大概真的喝太多了,常遇爵明明说的这么无礼的话,他却丝毫不在意。
这时涌过来了一群舞女,围在了郝文生四周。
郝文生完全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那些穿着露骨的舞女身上,看多了甚至觉得恶心。
“走吧。”常遇爵扯了扯我的手,将我拉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我摇摇晃晃的任由他拉着我走上了一群人正在狂欢热舞的台中间。
“现在我们不能走,你就先陪我跳支舞。”说着,常遇爵搂住我的腰,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我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却被常遇爵紧紧的束缚着。
“我不会啊。”我有点不习惯这种太热闹的场合,更何况我真的一点都不会跳舞。
常遇爵抬手顺了顺我的头发,说,“没事,我教你,慢慢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常遇爵便已经迈开了脚步,然后一步一步的指挥着我,我毫无意识的跟着他瞎转,好几次都踩到了常遇爵的脚。
可是,感觉今天的常遇爵更加让我觉得温暖。
不知不觉间我居然看着常遇爵失了神。
“阿妍?”常遇爵疑惑的叫了我一声。
我眨了眨眼睛,笑了笑,说,“没事,继续吧,我好像会了一点。”
“嗯。”常遇爵应了一声,然后又开始继续教我。
我尽量跟着常遇爵的节奏迈着自己有些凌乱的脚步,尽管小心翼翼的,但还是再一次踩到了常遇爵。
“唔,不学了不学了。”我索性试图放弃。
一抬头撞上了一双憎恨的目光,那双似乎消失了很久的目光。
台下白天天一袭红裙,一脸憎恨的盯着我,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泛白。
顺着我的目光,常遇爵似乎也发现了白天天的存在。
他停下了舞步,拉起我的手,说“休息一会?”
我愣了一下,似乎也没跳多长时间啊?但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正好头有点晕,点了点头跟着他走了下去。
刚在旁边站定脚步,接过了常遇爵递给我的饮料,白天天蹬着恨天高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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