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即将走出门槛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冷冷的声音来。
宝哥顿住,四下里简单看了一眼,才发现不知觉到了别人的包间来,可他是谁,宝哥,江湖上谁不知道的。
转身,大大咧咧的,嘴角扯起笑意,“干甚的,兄弟!”
冷言优雅自若的从大班椅上起身,黑色的真皮手工皮鞋落在羊绒地毯上,没有丝毫的声音,距离宝哥还有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低头瞧着地上那个被拖着的女人,“你的女人弄脏了我的地毯!”
地上的女人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浑身紧绷成一条绳,更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宝哥笑起来,很是粗鲁野性的笑,“大兄弟,都是男人,不要跟女人计较!”
女人绝对不会以为宝哥是良心发现了才给她求情的,他绝对是为了别的目的,只想着可以快些把她给拉回包间里去。
冷言不做声的站在她身后,女人很瘦,这样的姿势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身后一排的骨头。
皮包骨,冷言忽然想起了这个用来形容人很瘦的词语。
“我偏偏就是个愿意跟女人计较的人,就跟你一样,对吧?”
说话间,冷言还是对着宝哥使了个眼色,那是只有男人才看得懂的眼色。
“哈哈哈!”
果然宝哥大笑不止,一副了然的样子。
“臭婊子,你今儿个可赚了,服侍我们两个人!”
接着又是宝哥慎人的笑声来。
女人只觉得后背落入了一把利剑,疼得浑身都失去力气,动弹不得。
冷言点头,看着宝哥,“大家都是男人,有需要都理解!”
宝哥也点头,“是,是,大兄弟说的对,等我用完就给你送来哈!”
宝哥说话间又是拖起女人的身子,她孱弱的身子如秋风中的落叶,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如果不是她还能轻微的动一下,冷言真的以为面前是个死人呢。
“等一下!”
冷言对着宝哥的后背又是唤了一声,只是这一声跟刚才的几声都不同,这一次好似冰窖被打开,凉意渗出来,没入每个人的脚裸。
“嗯,大兄弟,大家都是男人,我知道你急,我速战速决,马上就送给你,三个小时之后保准给你送来!”
冷言却是忽然对着他笑了下,又是朝前走了一步,“我冷言没有用别人用过东西的习惯!”
掷地有声,声声入耳。
宝哥哗啦一声就笑了起来,“大兄弟,这有什么关系,洞还是那个洞!”
不堪入耳的话,粗俗恶劣的羞辱着身下的女人,带笑的视线落在女人的身上,她只感觉自己明明穿了衣服,可是在他们这样的谈话间,身上的衣服已是被他们扒光一样,她现在就是卑贱的女人,浑身赤裸的任由他们评头论足。
羞耻从脚底蔓延,快要将她吞灭。
她想若是能够用死来逃脱这一切她便是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做,可是她还有亲人和朋友。
养育她的父母她还没有好好去孝顺,最好的朋友更是被宝哥灌醉了酒,现在下落不明。
她怎么可以自私的去死。
“洞是那个洞不错,可紧不是那个紧!”
冷言也跟着宝哥的话往下说,水晶灯光下是他冷峻到没有一点表情的侧脸。
“哈哈哈哈!”
宝哥接着笑起来,揪着嘴巴,“没当的,都是一样用!”
“我喜欢紧的!”
冷言绝不让步,最后一个字落下,身子也同时向前一步。
宝哥眯着眼看了冷言一下,脑海里思索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敢挡他宝哥的道,还有这个包间,自己不差钱,可是却从来没有进来过。
据说这家酒吧只有两家这样的包间,都是被客人长期预留的,无论出多高的价格都没办法到这里来。
所以面前站着的男人,不仅有钱,还有势。
服务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软了的双腿差点就跪了下来,对着神灵大地跪拜了,千万不能让这两尊佛打起来啊,不然他的小命估计就完了。
冷言灼灼的目光带着冬日里的清冷,迎着他。
宝哥嘴角抿了下,“在下名讳?”
“冷言!”
脱口而出,他的名字像是他的人,干净果断!
随着他名字的呼之欲出,地上的女人更是惶恐不及,好像终于确认了什么,刚才还在有所期待,随着这一声,心中那万分之一的念想都被冲垮来。
她再也直不起腰来
宝哥的脑细胞开始运转,冷言这个名字自动对号进去,将那一系列的事件拉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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