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熙的座位在最后一排挨着墙角,非常的偏僻,看着这个座位,她恍惚了一下,侧身坐下轻轻抚摸了一下桌子上的木纹后坐正了身子,掏出笔墨纸砚来一一摆好。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刘先生才开始讲课。
安小熙是第一天上课,不过因为是过来旁听,所以刘先生并没有对她没有过多照顾,仅仅介绍了一下,就正式开始上课。
今天讲的是《易童子问》,安小熙本不懂这些,只是翻开小舅妈帮忙准备的课本对着刘先生念的课文对照上面的繁体字一一认字。
半天过去,安小熙禁不住有些泄气,也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一个族学而已,怎么会给小孩子们讲国事呢?
那么现在到底是哪朝哪代呢?至少要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吧?
南方?不像,随着据说这个镇子挨着河,可到底看着周围的环境不像是南方。更何况这里的男子各个都长得高大,稍显健壮。
北方?又不太像,她上一世就是冀州人,这里口音不像,若说更北面的东北人,那就更不像了,东北人作风豪迈,并且好酒,这几天她见的人虽然不多,可是各方面都诧异极大。
中午回家吃饭,下午半天是术数课,安小熙更是无聊的发起呆来。她甚至更加期盼起放学来了,因为刘家都是乡下孩子,家里活计颇多,是以族学放学也早,下午只上一个时辰的课就放学,好让孩子们回去可以帮着家里做些活计。
三五岁的孩子,别的不会做,打猪草什么的还是会的。到时候可以跟表哥一起去大舅那个荒山上去看看。
安小熙随手翻着上午那本《易童子问》,心思早就飘到了大舅家的那块荒山上去了。也不知道那片山地到底是什么土质,适不适合养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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