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重生成了楚大少,二十岁接管了楚家,后来纵横商场好多年,谁又能想到他楚天有一天会胆小到连亲一口都要犹豫不决,到最后也没敢行动的程度。
就连他自己都想不到。
看着睡得一脸安逸,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还砸吧砸吧嘴的老东西,楚天真想让对方知道,他张声真是能耐着呢。
禁/欲太久憋得也难受。楚天心下起了一番计较——他不打算耗下去了。
睡着的张声身体忽然就像猫科动物一样变得特别柔软,没骨头似的,楚天下手把他上身托起来的时候他就习惯性地往可以倚住的地方上靠或是向后仰倒。
楚天几次想稳住他的身形都做不到,最后干脆毛衣也不穿了,把他用大衣裹紧,脸用帽子盖上再打横往起一抱,抬腿儿就像饭店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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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声是在一间大的有些过分,通体洁白的房间里醒过来的。
冬日难得的阳光绚烂的有些刺眼,勉强抬手遮挡住眼前的光芒,虽然不是宿醉,喝的酒也不算多,但因为这具身体实在是易醉体质的原因张声还是觉得有点不大好受。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的同时门也开了,楚天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处。他还是一身西装的看起来既精神又英俊,只是手上拿着杯透明玻璃杯盛着的牛奶,看起来就有点违和了。
“早。”楚天说着就走了进来,将热奶牛递了过去,“先喝点牛奶醒醒酒,一会送你回片场。”
张声这才精神了一些,还有些不清醒地问:“这是哪儿啊?”
“这是我在影城附近的房子。你昨天那个状况……实在不适合回酒店,就带你过来了。怎么样,现在头疼吗?”楚天的话语中明晃晃地含着关切,说完竟然还伸手在他的头上摸了一把。
“嗯?昨天我怎么了?”察觉到楚天微妙的语气和异常的动作,张声心中警铃一响,想着是不是自己喝醉了以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露了底儿了。
虽然他以前跟叶敬飞他们测试过,自己的这副身体虽不胜酒力,但酒品还不错。喝多了以后通常倒头就睡了,应该不会……
“你不记得了?”
昨天晚上的记忆大概就停留在了陆影帝他们走了以后。等人都走光了他酒劲儿也上来了,外加不再那么警惕,后来不知怎么就断片儿了,再也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了。
有些烦恼地抓了抓头发,张声:“记得什么?”
“那算了。”这下楚天的表情就更加微妙了,把牛奶塞进他手里说,“起来收拾吧。”
张声一头雾水地握着温热的牛奶杯,然后骤然发现自己上身并没有穿衣服,原本应该是盖在身上的纯白色被子也因为他坐起身的缘故滑落下去。下面……嗯,下面还行,勉强穿着条内裤。
见张声终于发现了他自己正坦露着上身的事实,楚天说:“你昨天喝醉衣服都脏了,我很少回这边住,除了保姆阿姨定期来打扫以外就没人过来了,所以也没放什么衣物,只能这么处理。”
“哦。”张声愣愣地点了点头,他正在想着自己要不要顶着小楚总明晃晃的目光把露出的上身遮一遮,其实并没有仔细去听楚天正在说什么。
他不动楚天也不动,直到又过了几秒钟张声才突然把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然后“嗷”的一声跳了起来:“卧槽,几点了?拍戏啊拍戏!”
跳起来的张声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类似于衣服的布料,他问:“那个楚总……我衣服呢?”
浑身上下光溜溜的青年整个儿出现在自己面前,那条仅剩的白色内裤反而成了一种半遮半掩的情趣,楚天眸色一暗,说道:“昨天脏了给你放洗衣机洗了洗,这会儿应该已经被烘干了。”
“……”哪儿能劳烦小楚总给自己跑腿呢,张声问:“在洗衣机里?”
“嗯。”楚天说。
腰细腿长皮肤白的青年只得自己去掏衣服,这屋里的暖气烧的极好,又是地热,楚天倒也不怕把他给冻着,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视线不知道怎么的就黏在了他被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因为走路而一晃一晃的屁股蛋上。
这房子面积不小,但户型挺独特的,只有一间卧室,出了门就非常宽敞明亮的客厅,虽然各式家具一应俱全,仍旧显得很空旷。这么一马平川的布局让张声很快就摸到了洗手间里,打开洗衣机弯腰把自己的衣服取出来。
他一弯腰脊背的骨头就全部凸了出来,最重要的是屁股也撅了起来,盈盈一握的腰身显得更加纤细了……
……也许是自己的思想变得不端正了,差点又一次血脉喷张了的小楚总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老家伙这是故意在撩他。
承认自己现在颜值很高、但对自己这副弱鸡似的身板并不满意的张声当然不会这么去撩人,他这会儿心里想的就只是幸亏是已经是烘干了的,要不可怎么去片场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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