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说让张声替他上场了他在旁边看着,众人也没有异议,只一个个的接着起哄,要楚总准备好钱包。
张声也笑了,跟风问道:“楚总您给我准备了多少本钱?”
楚天连沉吟一下都没有:“一千万,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一千万不多,但也绝对不少。
在座的人中要是其他人说可以拿出这么多钱来给小情人玩牌那多半都是在吹牛,不是真的。但这话到了楚天这里,就没有人会质疑了。
张声也没跟他客气,即兴发挥着甜甜蜜蜜地说了声“谢谢楚总”,就坐在了放满筹码的桌子上。
这群世家子弟轮吃喝玩乐自然不遑多让,但要论专业玩钱,又哪里有张声经验丰富?
毕竟以前是那样一个生长环境,他可以说是玩牌长大的,虽然受地域限制各个地方的玩法会有不同之处,但他走南闯北的时候不短,见识自然也不少。所以他们想怎么玩张声还都能奉陪到底。
他有自己的一套玩牌理论和办法,又手法纯熟,赶上一手烂牌有时候也能沉稳翻身,连出老千动手脚都不用。
是以他上桌以后开局没几把就赚了个盆满钵盈,轻轻松松地捞到手里十几万。
一开始几位地位颇高的世家大少爷见楚天没上桌,也纷纷让自己的小情人上去玩。现在眼见着自己的钱犹如流水一样哗哗地往外流,这几位直呼惊奇,都亲自下场跟张声一较高低。
张声对于这些倒也无所谓,他原本就身经百战难逢对手,无论是谁下场他都来者不拒。
但上流社会的规则从来不是谁有能力、谁赌术精湛谁就能把钱拿走的。在权势和地位的差距面前,有些人就算在赌桌上有能耐把钱揣走,下了这个桌子旁人也自然有办法让他把拿走的钱再加倍吐出来。
张声赌技之所以能练到现在这种程度,有一大半都是在主动喂牌输牌上磨炼出来的技巧。
以往他跟那些家世显赫的公子哥儿们玩牌的时候哪回不是刻意输给人家。这可是门技术活,既要让对方知道自己这是在让他,手脚动的又不能那么明显叫旁边人给瞧出来再下了对方的面子。
为了谈成项目达成合作,明明分分钟就能翻身的牌却硬要输给旁人,张声一开始还会有点憋火,后来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有些是他主动让的,有些是不得不让,他早已经渐渐习惯了那种交际模式。
但这一回跟楚天出来玩牌,代表小楚总出战,情况就完完全全不一样了。
旁人不说是让他,起码单就他自己而言,终于可以畅畅快快地赢上一回了。
本来大家也只是随便玩玩,没想怎么认真,但奈何跟在楚总的新欢太厉害,许多人不甘心就这么输的一败涂地,筹码一加再加,这场牌竟然硬生生地玩上了四五个小时。
最后还是一个性格比较开朗欢脱的富二代叫了停,哭着脸跟张声说:“张声我叫你声声哥,声哥咱不玩了成不?再玩下去咱们都得穿内裤回家了啊!”
张声看着自己眼前堆积如山几乎已经翻了一倍的筹码,表情是一片惊诧和茫然,就好像他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赢了这么多钱似的。
他忽然扭过身子仰起脖子回头去看楚天,表情还有点忐忑。
乍一对上那小鹿一般黑白分明的眼睛,楚天在心里噗嗤笑了一声,心说:“你再装。”
他知道这老流氓是玩的高兴了,于是也特别配合地摸了摸他因为兴奋而变得发红的面颊,说:“你想玩就再玩会儿,多挣点钱,以后就可以养我了。”
不仅破财还吃了狗粮的众人:“……”
看着小美人一脸乖巧的模样和不断绽放光芒的双目,他们还真担心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美人会眼睛亮亮的接着跟他们肝,那到时候他们可就真的要输的只剩下条内裤了。
幸好小美人只是转动了脖子,然后可怜巴巴地抬头对楚总说:“好累,不想玩了。”
几乎这屋里所有人都在那一瞬间觉得如临大赦。
楚天伸手帮张声做了几下推拿,还特别细致地问道:“现在好点了吗?”
继续吃狗粮的众人:“……”
……能叫楚天这么伺候的,那肯定不是一般人啊!他们乍一开始怎么就那么傻,还以为这小鲜肉能比楚天要好欺负呢!
同样输了不少钱的陆沉倒没有很心疼,他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张声,跟楚天说:“别说,你家这位刚才那架势那气魄,比电影里赌王还有排场,真是颠覆了我以往的认知啊……”
张声心中“咯噔”一下,暗中想到难道是自己刚才赢钱赢得太哈皮不小心暴露出来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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