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夏桐坐在一边吃着虾,差点没把虾给吐出来。
她觉得这个地方还真是个是非之地,起身,她把身上的餐巾放在了桌子上,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靳勒:“我去一趟洗手间,你们慢慢聊。”
“好。”靳勒看着她目光温柔似水,注视着她脉脉含情。
庄夏桐被看的一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连忙转身离开。
到了洗手间里面,她站在水池边上洗了一把脸,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些,正打算从洗手间里面出去,忽然门口走进来一个女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庄夏桐皱了皱眉,看见来人,唇角扬起了一丝不屑的讥笑:“梁曼瑶,真是走哪儿都能看见你。”
梁曼瑶看着她冷哼一声,一张铺的厚厚一层粉的脸对着她冷冷道:“我可是在这里等你等了很久的,别以为换了一身外壳,你就不是庄夏桐了。”
看来自己还算是挺有魅力的,一回来就遇到这么多熟人。
而且,还在这里等着她。
庄夏桐目光清冷的看着梁曼瑶:“真抱歉,最近我对于庄夏桐这个名字有些敏感,我呢,也不是什么庄夏桐。”
她说的一本正经和漠然,好似真的是另外一个陌生人一般。
梁曼瑶被她说的整个人蒙了一下,打量着她冷冷道:“我才不信呢!那个礼服是不是你故意给我的?”
之前的她可是被从天而降的礼服给幸福了好一阵,结果到了最后才知道这一件衣服是她定的,在场的所有人都把自己误会成了她。
若不是他们之间认识,谁会把这个礼服刻意的放在她家门口?
想不到梁曼瑶这些年变得聪明了一些,居然也是反应过来,那件礼服了。
庄夏桐目光一转,清清冷冷的看着她:“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定的礼服想来只有我身上的一件,至于像你这种故意跟我搭关系的人,我没什么兴趣。”
她说的一脸的漠然和高傲,对梁曼瑶是满脸的鄙视和不屑。
梁曼瑶举得现在的庄夏桐简直和以前那个庄夏桐如出一辙,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倔强和傲气,没有谁能比。
就是这一种气息让她一直讨厌着,她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你就是庄夏桐!”梁曼瑶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你的母亲得了肾病,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你是一个懦弱的人,只能依附和对着耿翟斋谄媚才能活下去。”
这一句句话都像是刀子一般的扎在了庄夏桐的心头,曾经的一切仿佛流水一般的浮现在了眼前,这些都是让她觉得耻辱的。
尤其是自己的母亲和那个无辜的孩子。
她没有机会能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能力把孩子给完好无损地生下来。
而且,她甚至因为这一件事,导致了以后永远都没有办法成为一个母亲。
只是,她现在依旧是目光淡淡的看着眼前的梁曼瑶,满脸不解的样子:“请问你到底是谁?在这里说一些什么?”
看着庄夏桐一脸茫然和奇怪的样子,梁曼瑶简直要被逼疯了。
明明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庄夏桐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居然能够把这些事情都能够淡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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