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看似作风大胆豪放,但还是有原则、有底线的。
面对这突兀的威胁与掠夺性极强的男人,她本能地闪躲。
墨战天看着她羞窘的绯红脸蛋,眼里的阴霾瞬间消散,得意地问:“怎么?怕了?你不是很豪放吗?这就叫做身经百战?”
大仇得报就是这么爽!
“谁怕了?”明诗约扬起下颌,不屑地睨他。反正这会儿他什么也做不了,怕个毛线?
“那就不要闪躲!”
话音未落,墨战天的唇舌已经袭到她的雪颈,粗暴地啃噬,像要吸干她的血。
她不闪不避,“这技术……勉勉强强过关。”
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喷洒在她的耳窝四周,烫得她一哆嗦。他含住她的耳珠,邪肆地吻弄,狂热地挑d,唇舌并用,不战胜她不罢休似的。
你妹!
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又痒又麻,那丝丝缕缕的痒钻入脏腑,抵达心尖,惹得明诗约战栗起来。
墨战天察觉到她的反应,更加疯狂地抚弄。
“好了……够了……停!”
她羞恼地喝止。
他怎么会放过她?战场上,他最擅长强攻,七日七夜不睡也不会倒下,他用尽各种方法摧毁她,她越闪避,他越是狂追不舍,直至她缴械投降。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躯软绵绵的,他再度吻她的唇,温柔而深沉。
她闭着双目,本能地回吻,浑然忘我……
这个吻,比方才那个吻,多了一些女子的温柔与娇媚,墨战天很满意。
……
明诗约到底支撑不住,靠在他的肩头睡着了。
墨战天根本睡不着,身上每一处都无比的兴奋。她轻淡的幽香时不时地飘进他鼻子,让他如饮佳酿,醉了。
有时,实在太无聊,他轻轻地吻她的雪颈,轻触她的耳珠,但力道很轻,不弄醒她。
就这样,僵硬地坐了一个多时辰。
夜风越来越凉,身子越来越僵,他不会着凉,她可就难说了。
他正要运气挣开粗绳,忽然,有一股热流淌下来。他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过了半晌,又有一股热流淌下来,这回,他看见了一丝红色。
难道是……
“诗儿……诗儿……”
墨战天叫了好几声,她才苏醒,睡眼惺忪,“干嘛吵醒我?”
他温柔地问:“你是否身子不适?”
“没有呀。”
刚说完,她就觉得有异样,那种感觉非常熟悉,虽然这具身体还未曾有过。
这身子十四岁还没来过葵水,已是延迟,因为,这身子昏迷了两年,缺乏营养和滋补。现在突然来了,是因为最近伙食好?
这是奔涌呀有木有?
而且是在这个非常不合时宜的时刻光荣驾到,这不是让她把脸丢到太平洋吗?
窘迫,尴尬,哭笑不得,不知作何表情……这就是她的神色与心情。
肿么办?
她风中凌乱了。
可以变成一道闪电光速消失吗?
“这个……那个……”明诗约结结巴巴道,深深地低头,“我……第一次……”
“哦……”
虽然墨战天在战场长大,不近女色,但也不是全然不知男女之事。他见她并非懵然不知,想必是知道一些的,便稍稍放心,无需他来“教导”她这方面的事情。
他猛地运气,粗绳断裂。
束缚解除,顿时轻松不少。她瞳眸微睁,尼玛,他为什么不早运气把绳子弄断?故意的咩?
然而,她终究没有开口,因为,眼下她只能低着头装死。
墨战天背着她疾速飞奔,不一会儿就回到御王府,低声吩咐几个侍婢,然后就离开了。
沐浴,更衣,喝红糖水……明诗约刚刚坐在床榻上,他就来了。
他换了一袭金线绣夜合花的雪色锦袍,看来是风雅的芝兰玉树,实则是一只嗜血残暴、腹黑冷酷的猛兽。他端着金漆木案,案上是一只中等大小的盅,他拿起那只盅,坐在她身旁,温润道:“这是阿胶乌鸡汤,你吃点儿。”
明诗约看一眼盅里的乌鸡汤,清香四溢,汤水正点,令人食指大动。
闹了大半夜,还真饿了,她不客气地端过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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