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建了一个小型圆台,供三个清倌表演节目,这时,第一个清倌上台表演,自弹自唱。
忽然,明诗约看见几个熟悉的人,徐娇、徐妆、谢灵芸和明婉君等人。她们看一眼台上的表演,对掌柜说要一个雅间,接着伙计领她们上二楼。
明诗约隐身,不让她们看见。
忽然,身后有危险而炽热的气息袭来,她的眼眸乍然冰冷,正想出招向后攻击,双臂却被扣住,紧接着是整个人落入身后人的怀里。
“别动,是我。”
这低沉的嗓音,属于墨战天。
她略略放松,被他拐进雅间后,立即抬腿踢向他的下盘。
他身形疾闪,扣住她的手臂,轻轻一拉,搂住她。
她再次落入他怀里,气道:“放手!”
他在她纤软的腰肢摸了一把,这才放开她,优雅地坐下,悠然饮茶,好像刚才他并非在偷香窃玉,而是在做一个风雅至极的事。
“你怎么来了?”明诗约也坐下,端起茶杯。
“你的酒楼开张,我怎能不来恭贺你?”
实情是,墨战天克制不住对她的牵挂,也想看看她如何经营酒楼。
他一笑,“没想到你还有经商的头脑。”
她淡淡地挑眉,“你不知道的,多了去。”
“疏影救了你的侍婢绿衣,你如何谢我?”
“你想我如何谢你?”
“明日我再告诉你,如若你怕了,我就把你是凤朝凰的老板这件事传扬出去。”墨战天威胁道,却又十分无辜,好像是被逼到了绝境才这么做。
“怕啊?”明诗约勾唇嗤笑。
……
凤朝凰共有十个雅间,其中一间的客人是帝都声名在外的名门闺秀。
她们并没有点餐,只点了两壶茶,一边看楼下大堂的表演,一边闲聊。
徐娇嗑着瓜子问道:“这家凤朝凰的幕后老板真的是明诗约那贱骨头吗?”
明婉君笃定道:“自然是真的,我打听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这贱骨头居然经营酒楼。”徐妆鄙夷地冷笑,“找三个清倌来表演,这有什么稀奇的?我看呀,过不了几日,这酒楼一定会关门大吉。”
“第一个清倌抚琴唱曲,第二个清倌跳莲上舞,第三个清倌杂耍。”谢灵芸看楼下那个清倌的杂耍技艺,还真不赖,“拍卖香吻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明婉君耸肩。
“只有那贱骨头才会想出这种不知廉耻的勾当。谢姐姐,那贱骨头总是跟我们作对,那么讨人厌,我们要不要……”徐娇不怀好意地窃笑。
“她的酒楼开张大吉,咱们怎么能空手来呢?定要奉上一份大礼才是。”谢灵芸意味深长地笑。
这时,一楼大堂的节目表演完毕,接下来是拍卖香吻的环节。
客人一边吃烧烤一边看表演,连翘站在台上,扬声道:“谢谢诸位大驾光临,接下来便是拍卖香吻。这三位色艺双绝的清倌,想必大家都听说过她们的艳名,今日,她们将为凤朝凰、为诸位贵客献上香吻。”
这话一出,群情激昂,满堂喝彩,所有人都叫着快点拍卖。
连翘摆手示意他们安静,“拍卖,即是价高者得。现在,第一个献吻的是芳儿姑娘,起价五两。”
“我出六两。”
“七两。”
“十两。”
三个清倌站成一排,无论是姿容气质还是才艺人品,都是帝都风月场里拔尖的。这些男人们就像蜜蜂看见娇花,无不扑上去采蜜,因此,这香吻的拍卖价一路高歌猛进,最后,芳儿姑娘的香吻价炒到了五百两。
明诗约站在窗前往下看,五百两,这价格还算可以了。
“你怎么会想到拍卖香吻这种……青楼才会有的伎俩?”
墨战天站在她身侧,瞟了一眼大堂,立即收回视线,看着她。她神色专注,双腮粉嫩细致,无声地诱惑着他。他心神一晃,心痒痒的,掌心和脚心热气腾腾。
她反问道:“有问题吗?”
“你的香吻,值多少银两?”他的声音,格外的沉哑。
“你这话几个意思?”她一听就来气,把她当青楼女子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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