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远笑了笑，“是啊，又爱又恨。”
“你这笑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感觉我没谈过恋爱，我就是一只单身狗。”
“言若，你当我是死的吗？你自己忘记了怪我吗？”慕锦无语惨了。
“那你是说，我们当年恋爱的时候也很甜？”
“现在不甜吗？”
言若挑衅道：“逗你玩呢，眼睛瞪那么大，比眼睛大啊，那我不一定输啊。”
慕锦气得顶了顶后槽牙。
喻远道：“你怎么这么皮。”
言若抓着喻远的手，低头，把脸贴在喻远的手背上，幽幽道：“那是因为有人纵容我。”
如果没有人宠，皮给谁看。
喻远感受着手背上的温度，只觉得眼泪又要来了，这人老了，眼睛就是容易进灰，总是控制不住。
他轻轻抚摸着言若的头发，“以后做你自己就好了。”
“好的，爸爸。”
喻远激动的手都发抖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言若，“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爸爸，你如果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叫了。”
“怎么会不喜欢呢，我本来就是你爸爸啊，傻孩子，我只是……太激动了，爸爸喜欢的。”
言若脸上是明媚的笑容，“喜欢就好，你要早点恢复，为我挡风挡雨。”
喻远重重的点头，眼泪终究是掉了下来，他直接用手抹了一把。
言若看着他这丝毫不讲究的动作，抽了一张纸给他，有些嫌弃的道：“哪有你这样擦眼泪的，不会用纸啊。”
“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啊？”
“嫌弃，嫌弃死了，喻老头。”言若皱着眉头。
喻远瞪大了眼睛，“我真的老了吗？”
“不然呢，还以为自己十八岁啊，看看都有白头发了，你老以后得多保重一点。”
“我哪有白头发？”
言若直接站了起来，手都上头了，“要不要我拔给你看？”
“别别别，我怕疼。”
言若哈哈大笑，“想什么呢，你脑袋上还包着纱布呢，我去哪里看见你的白头发。”
“恶趣味的丫头。”
“爸爸，你们男人到了这个年纪也很在乎自己的长相和仪容吗？”
“那当然，谁会愿意被人说老说丑啊，爱美之心男人也有。”
“可是你保养的这么好给谁看呢，我公公那是为了给我婆婆看。”
喻远只觉得胸口疼，“你这臭丫头，别说了，扎心的很。”
“嘿嘿，其实你以后保养给我看也是可以的，毕竟爸爸长得帅，女儿带出去也是有面子的。你看现在好多明星都带着爸爸上节目的，说不定以后我也会考虑的。”
“真的吗？你真的要带我上节目吗？”
“呵呵，假的，我在给你画大饼而已。”言若俏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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